熊二手捧着东西跑了进来,后边的熊大追着的很揪心,眼泪汪汪的边跑边喊:“把东西还给俺,还给俺,要不俺打死你。”
熊二把东西放到我的餐桌旁,一溜烟就不见了。
熊大看到东西到了我身边就说:“这东西不好吃,可臭了!”
我打开盒子就闻到了浓浓的的臭味,久违的气味都能让我通灵,要不是渴望人间的美味,我早就得道飞升了。
熊大急得就像妇产科外的爸爸似的,只要不是隔壁老王的种,没一个不像帕金森病的重度患者似的。
人生总有起起落落,你看熊大随着我拿起他的豆腐就站了起来,我嘬一口熊大就颤抖,我放到嘴里得意的咀嚼,熊大就蹲下在绝望的深渊里。
一小盒臭豆腐十几颗,我们就这么配合的天衣无缝。
卓尼看见我俩一起演双簧,熊大下蹲做的像产前培训似的,我吧唧着嘴更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黄世仁。
丢人啊!
她不自觉的就满头黑线心里腹诽道。
此刻卓尼盘里的青菜都成菜汁了,要是能把眼前这孙子开了瓢她肯定不会犹豫。这吃饭习惯太恶心人了,吃个臭豆腐除了摇头晃脑也就算了,时不时地抠抠咯吱窝再闻闻手指,这操作谁能受得了。
悲催的大熊看着对方,一边流泪一边随着食物深蹲,几次试图过去抢却被鞋底抽的哀嚎不止。
直到看到熊二端着个空荡荡的饭桶后,熊大就再也平复不了心情,哭着就跑了出去。
熊二看见熊大的样子笑的十分猥琐,像极了黄鼠狼给鸡拜年后的诡异。
“叫你吃我豆腐!那是我放了三个月才做出来的豆腐,为了这点豆腐我都付出了所有,还被熊二霍霍了好几次!”熊大面目狰狞地盯着我怒吼道。
“给我去死!”熊大取出火箭筒就要给我来了一发。
我低头卧倒,卓尼挡了一个防护盾,只有熊二呆萌地看着我们和熊大,幽怨的小眼神肯定不是慌张,或许是些许不可思议和一丢丢蛋蛋的忧伤,对于亲的人突然下了杀手的不可思议和茫然。
直到我看见熊大被反作用力推后,大量的烟雾缭绕,我和熊二一样满是感叹:“我草,来真的!完蛋了!”
我慌忙排气推动划着地板就到了门口,熊二反扣饭桶原地蹲下,卓尼举盾硬抗。
熊大面目狰狞怒吼道:“你们都是坏人,吃我的臭豆腐那是我全部的心血,那是我几个月来唯一的思念。”
火箭弹打了个空怼在蜘蛛外壳上,轰的一声就见烟雾缭绕火光四射,我在远处无声地看见眼前的经过整个人都惊呆了,耳朵里全是嗡嗡的轰鸣声,桌子上的食物、碗碟和刀叉都不知去向,餐桌的台布在燃烧,满地的木头渣子和墙壁上的深坑,都在述说着战争犯的恶行。
卓尼从盾后探头看到我在笑嘻嘻地看着他们,满是不可思议的表情,那绝对是在赤道看见企鹅在吃冰块的样子,大张的嘴巴都脱臼了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不妥。
“你为什么一点事都没有?”暂时失聪的人说话都在喊,卓尼看着满地狼藉的爆炸现场,对没有任何防护的我,轻易的逃过一劫都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看着卓尼对着我张嘴后我大喊着说。我屁股下面的椅子已经只剩下半个了,我知道这样继续装自己被束缚就没有意义了额,随即起身拿起我的平底锅、蓝牙耳机和防护镜。
有了这些东西起码有自保的工具,不至于被熊大再一炮干掉。
熊二哼哼唧唧地从饭桶里爬了出来,满身的伤口都冒着血,咕嘟咕嘟的像是没了水的的喷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