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梁振平端着盆子准备回家,打算明日再做计较,但梁振平看到了二大爷刘海中在外面,就过去和他唠嗑。
梁振平添油加醋,把三大爷的阎埠贵的恶劣行径说与刘海中。M.XζéwéN.℃ōΜ
陈述完事实,刘海中一听,道:“这老家伙一向如此,真该找人管管。”
梁振平给刘海中递上一根华子,笑道:“咱这院里也没个管事的,这点小事谁爱管啊,还好平时有三位大爷主持公道,没成想这三大爷竟也干出这等事。”
刘海中道:“他虽然不堪,但我这二大爷不是白叫的。”
梁振平笑道:“是是,如果刘大爷要是当官的话,肯定是大家的福气,可惜啊.....”
刘海中道:“可惜什么?”
梁振平笑道:“可惜刘大爷不是官.....”
梁振平说着,把剩下的半包华子,拍在了刘海中手里。
“更深露重,刘大爷早点歇着吧。”
说完,梁振平头也不回的回了家。
身后,刘海中握着半包华子,怒道:“嘿,你等着吧。”
四合院里有三位大爷,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平时,原来隔三差五就会开个会,家长里短,是是非非的,不涉及自己的利益,三位大爷一般都会给主持公道。
梁振平笑了笑,刘海中是个官迷,虽然狗屁不是,但是,平时就爱摆官架子,梁振平故意激他,想必他会去找阎埠贵的。
其实,他这半包华子够买好几块肥皂了,他这么做,只不过是治治阎埠贵罢了。
凌晨十二点整,夜深人静。
梁振平悄悄摸到了许大茂家,一进去,屋里酒气扑鼻。
这是娄晓娥的老招数,灌醉许大茂。
许大茂醉的像只死猪,梁振平用手电筒照着,拿出一瓶自己配制的情人粉,在他面前晃了晃。
娄晓娥趴在被窝里秀眉微皱道:“振平,你做什么?”
梁振平道:“你说呢?”
娄晓娥满脸疑惑,嗫嚅道:“你.....你不会想?”
梁振平笑道:“想什么呢?你以为你是潘金莲,把我当西门庆?”
娄晓娥噗嗤一笑道:“你难道不是么?”
梁振平笑道:“还真有点像。”
娄晓娥又道:“你拿的到底是什么?”
梁振平道:“一种使人昏睡的药粉而已,放心吧,对人体无碍.....这瓶就留给你了,以后就用这个,不用再灌醉他了,浪费我的茅台。”
娄晓娥咯咯笑道:“这种歪门邪道你都懂?”
梁振平笑道:“为了你,只能下点功夫。”
梁振平爬进被窝里,一脚把许大茂蹬下床。
又是一番云雨,梁振平爬起来穿衣服。
娄晓娥满脸疲惫的捋了捋头发,拉住梁振平嗔道:“又要走?”
梁振平笑了笑。
梁振平回到家里,两点十二分,过了半小时,秦淮茹就来了。
梁振平道:“都睡下了?”
秦淮茹点点头:“我真害怕?”
梁振平道:“不用怕,你担心的两个问题,我都解决了。”
梁振平取出情人粉和避孕的药,交给了秦淮茹,又给她解释了一遍。
秦淮茹拿着情人粉:“我现在就回去试试?”
秦淮茹又轻轻了回了家,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已经三点多了。
梁振平来了一次,就睡下了。
翌日,清晨,醒来的时候,秦淮茹早已回去。
梁振平从空间,取出新鲜的食材,给自己做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当早餐。
他正准备去上班的时候,阎埠贵来找他,手里拿着一块肥皂说赔给他的,放下肥皂,阎埠贵就走了。
梁振平暗自好笑,恶人自有恶人磨,想不到这刘海中如此上道,办事效率如此高。
梁振平又想起了自己的衣服,他径直来到许大茂家。
许大茂和娄晓娥正在吃早饭。
娄晓娥一见到梁振平笑道:“振平啊,吃了么?一块吃点?”
梁振平笑道:“吃过了,我挂在院里的衣服,晓娥姐帮我洗洗呗。”
许大茂一听气的一拍桌子:“你这是什么混账要求,凭什么让我媳妇给你洗衣服。”
梁振平嘿嘿笑道:“咱俩不是兄弟么?嫂子给我洗衣服怎么了?”
许大茂大声道:“谁跟你是兄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梁振平微微一笑道:“是不是兄弟你说了不算,得我说了算。”
许大茂道:“我不认。”
梁振平笑道:“你有的选么?”
许大茂怒道:“你.....”
梁振平道:“别给脸不要脸,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媳妇.....”
许大茂冷笑道:“我媳妇就是你媳妇?”
梁振平哈哈大笑:“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
娄晓娥吃吃笑道:“好了,好了,不就几件衣服么?反正我在家里也没事,我给你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