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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娜叹的直白又露骨,徐纤从药箱里翻出烫伤膏:“看来我得给你先上药了!”
“烫伤膏我不要,会留疤的,我托人买了深海鱼油,那种不会留疤,以后在大少这里混不下去了,到别处还是得继续生活的。”
“雪娜,有没有想过换一种活法?”徐纤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哈?你让一个妓女从良?”她笑得凄凉:“我就是这种命,说是女秘书,谁都知道我吃的是哪碗饭,这公司上上下下的哪个背后不戳我的脊梁骨?也就是你,还肯跟我说句话,没看不起我。”
“我有什么资格看不起你?”徐纤关上药箱的盖子:“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讨生活。”
“不,纤纤,我觉得你没那么简单,你是在忍辱负重,就好像,”她歪着头想了想:“就好像那个卧薪尝胆的勾践!”
杨允涛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他接到的电话里跟他说了什么,但是一定是个坏消息,徐纤碰上了他的眼神,心里暗暗一惊,那是一双暗藏杀机的眼睛,杨允涛已经被逼到穷途了。
雪娜很害怕他,偷偷地躲着他,徐纤却陷入了沉思。
杨允涛坐在吧台边大口喝着伏特加,度数很高,没几杯就会酩酊大醉,徐纤站在一边一动不动。
雪娜偷偷拉她的衣角,示意她跟她一起出去。她拉着她到门口:“大少喝醉了我们都要遭殃,在门口站着吧,别在里面碍眼到时候又要挨他的打。”
如果只是皮肉之痛那这个世界也就真的简单了,徐纤不知为何心中忐忑不安,她有直觉会发生大事,她恨她自己的直觉,因为一向都十分准。
接下来的几天,杨允涛下了班就离开了公司,自己开车不知去了哪里,所有的助理秘书都没有让跟着,徐纤听雪娜说杨允涛好几个晚上都没到她的公寓里来了。
“太好了,他很会折磨人的呢!”雪娜如释重负的样子,徐纤只觉得心口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她必须要了解马上会发生什么,徐纤做大律师的时候,认识过三教九流的人,现在只要她愿意花钱还是能知道她想知道的东西。
她卖了一块手表换了厚厚的一个信封,当她将信封交给一个道上的人的手里时,他掂了掂手里的信封问:“徐小姐,怎么突然又要查杨家大少爷了?他得罪你了吗?”
徐纤摇摇头:“你不是只管收钱不管委托人的动机吗?”
“我倒是不想管,但是你要查的是一般人得罪不起的人啊,不过。”他捏捏手里信封的厚度:“好吧!”
“多久?”
“怎么也要三天吧!”
“三天是这个厚度吗,至少要去掉一半吧!”徐纤似笑非笑,指指他手里的信封:“你们道上的价码我还是熟悉的。”
那人看了看她:“大律师就是不一样,讲价都比别人厉害,那好,明天告诉你结果。”
“今晚,我又不是让你查他的家谱,我只是想知道他最近可有什么大的动作。”
徐纤的一块名表,在这天晚上的午夜时分体现了它的价值。
徐纤半夜都没睡,睁着眼躺在床上等着电话响起,她不知道她为何会紧张,其实杨允涛做什么应该和她无关,杨家乱成什么样,她反倒可以浑水摸鱼。
她的电话响了,电话的那头那个人压低了声音说:“徐小姐,查到了,杨大少昨晚见了枪会的人。”
“枪会是什么?”
“就是集中了一些非法持枪的枪手的一个组织,早些年主要靠枪来杀人,现在太没节操了,什么杀人方式都有,按人头收钱,而且收的很贵。”
他在那边喋喋不休,还埋怨杀手的钱好赚,徐纤打断他的话:“知道他见枪会的人具体要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买凶杀人了,难道去吃饭?”
“杀谁呢?”
“呵呵,徐小姐,你以为你的那些钱就那么值钱吗?”他把电话挂掉了,徐纤瞪着电话发呆。
她猜得不错,杨允涛被逼到穷巷,现在孤注一掷了。
他要杀掉杨允天。
那是他的亲弟弟,不过那又怎样?天王老子也不能拿走属于他的东西。
徐纤感到一阵阵发冷,她拉紧了被子。
她该怎么做,还是什么都不做?
她应该去找杨老爷子吗,告诉他的儿子要杀掉他另一个儿子?你让他怎么办,把自己的大儿子送进监狱还是把他软禁起来?还是该告诉杨允天,杨允涛想要杀他?她没有真凭实据,而且让杨老爷子知道她在偷偷查杨允涛,对她只有危险,大户人家的家事,她还是别管的这样明显的好。
她辗转反侧了一整夜也没想出一个万全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