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让小晴在法庭上指证徐纤,这样斐依依对小晴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接着韩以湄放了徐纤的鸽子,小晴又在法庭上漏洞百出,最后小晴没事了,徐纤只是在里面呆了二十二天就安然无事,这个苦肉计很成功。
杨允天笑了,徐纤就是这么聪明,她真是演了一场骗过了所有人的戏。
“那,当时在家里打小晴呢,那可是真打。”
“打我也是真打呢!”韩以湄说,她撸起袖子给徐纤看:“你看,到现在还有皮带抽的痕迹,痛死我了。”
“那你们还同意这样做?”
“这是我们想出来的,斐依依呵斐老太太这么多疑,不这样做,她们不会相信。”
“可是,这样痛你们还心甘情愿?”
“因为。”韩以湄的声音柔和起来:“老白她值得我们这样做,要知道,她为了我们挨打这件事情哭了多久,小晴现在在一所学校读成人大学,功课很好,老白可高兴了。”
“可是。”杨允天还是不懂:“小晴已经没事了,你们为什么还要继续那么做?”
韩以湄的眼神变得深沉,她看着杨允天,眼睛里有种很疼痛很疼痛的感情:“允天,斐老太太烧死的两个人,是我的父母。”
“什么?”杨允天大惊:“他不是斐依依的生父吗?”
“也是我的爸爸,对,允天,你想的没错,我和斐依依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我的爸爸多年前和斐依依的母亲恋爱,后来被斐老太太逼着离开了这个城市,他在四川遇到了我妈妈,然后和我妈妈结婚以后回到了这个城市,我们很安稳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直到三年前的灭顶之灾。我们一直以为是因为老白的那次官司而惹下的事情,其实不是,后来我们渐渐查到这件事情居然和斐老太太有关,但是想要查斐老太太的事情查的明明白白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权衡之下,我们打算像地下党一样打入敌人内部。”韩以湄捂着嘴笑:“这个主意是我想出来的,我棒不棒?可是老白一开始并不同意,她不想让别人误会我们真的撕破脸,她连假装都不想,后来我说服了她。”
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做给别人看的,连杨允天都骗过了。听完了这个传奇的故事,杨允天不知道自己应该给韩以湄一个什么样的表情。
“允天,老白没有变,她还是那个老白,她除了杨如桐送给她的戒指,其他什么都没带走。”
“我知道。”他说的这么无力,他怎么能误会徐纤,怎么会不懂她?怎么会怀疑她?
是怪她的戏演的太逼真,还是他也会受外界事物的干扰?
“以湄,纤纤人呢?她在哪里?她生我的气了么?”
“她怎么会生你的气,不过,她不让我告诉你她在哪里。”韩以湄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杨允天:“这是她给你的,她让我告诉你,你永远有权力任何时候看小白,今天小白去打预防针了,要不我就把她带来了,你不知道小白现在多可爱,她会叫我姨了,虽然老白说姨最好喊而已,她是在妒忌,赤裸裸地妒忌。”韩以湄开心地笑,这才是他熟悉的韩以湄。
“以湄,你们真是骗过了我,我真的以为你们俩弄成了那样,还为你们心痛了很久。”
“哈哈!”韩以湄大笑:“在我们的心里,一生的姐妹,一辈子的爱人,都不会改变。”
她跟杨允天告辞,快乐地向他挥手,并且告诉他:“我爸我妈和朴元都入土为安啦,他们都很好,我和老白现在也很好!”
徐纤的信安安稳稳地放在桌上,从刚才的迫不及待想打开它,到现在的有些胆怯,他开始害怕了,不敢打开它,他不知道徐纤会在里面写什么。
她会写些什么?也许会写,我们都有了彼此的生活,祝你和斐依依百年好合?
也许会写,我们之间有太多的大山,我们没有力气也没有必要去攀爬?
也许会写,你的东西我都还给你了,你要把慷慨集团发扬光大?
也许还会写,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从此你有你的,而我有我的方向?
徐纤不会那么酸,但是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不让他找到她?
他忐忑不安地打开了信纸,由下而上先看了一眼,结果令他非常失望,因为信纸上很空,并没有洋洋洒洒地写上几大篇。
言简意赅,才是徐纤的个性。
他终于把整张信纸都打开了,字数很少,只有寥寥几个字,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允天,后面落着徐纤的款,中间只有那三个字。
是的,只有三个。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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