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廷霖点点头。
顾星晚立马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把了把脉。
这次,他们是要至你于死地了。
此毒无解,但死状并不会是中毒的症状。
看着眼前的可人儿着急上火的模样,他倒是轻轻的嘴角上扬起来。
“你还笑,快躺下。还好你吃的少,还不是没得救的。”
顾星晚拿起随身携带的小夹包,取出银针和一把小刀,拿来火油灯,将刀和银针在火上烧烤着。
“你要干嘛?”
“别说话,给你放血。”
“什么?”他不知道她要干嘛,但他是无条件的相信她的医术的。
只见顾星晚拿了一块手帕折起来塞到了季廷霖嘴里,季廷霖拿开手帕“你干嘛?”
“这会来不及了,毒素走到心脉就没得救了,来不及去取止疼草药,你忍一忍。”说罢继续把手帕塞回去。
拿起刀,一刀划开了季廷霖的手腕,一股血液涌了出来,紧接着他用银针扎在了他的几个穴位上。这样可以暂缓疼痛,和尽快将毒素逼出来。
不一会儿地上已经是一滩血,顾星晚的衣服上手上也都沾满了血,季廷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只觉眼皮发重,好像就要沉沉的睡过去了。
就这样他的眼皮越来越重,重到他没有力气睁开他的眼睛。
“季廷霖,你别睡,别睡着。”耳边的声音由在,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动不了,渐渐地好像就真的睡着了……
季廷霖缓缓地睁开眼,只觉光刺的眼睛好痛,他感觉浑身像散了架一样,手腕上疼痛的感觉尤在,已经包扎了起来。
“殿下,您醒啦。”是追风。
季廷霖朦朦胧胧地再次睁开眼。“顾星晚呢?”
“顾姑娘回去休息了,她已经在您昏迷期间给您喂了药了。”追风端上一碗汤。
“这是什么?”季廷霖问。
“这是顾姑娘吩咐给您做的猪肝汤,让您醒来务必喝了。”追风呈上汤碗。“厨房已经送了几波了,就是确保您醒了喝到热乎的。”
“猪肝汤。”这玩意儿,他是从来不吃的。但还是支撑了起来,一口气把猪肝带汤都吃了下去。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季廷霖起身就要下床。
“殿下,您得卧床静养,不能下床。”
“不,我就是去看看顾星晚,毕竟我这条命是她捡回来的。”
拗不过,追风只能遵命,给季廷霖穿上衣服,季廷霖径直朝顾星晚的住所走去。
“这个不要命的主子,唉。”追风心里直嘀咕。
到了顾星晚的门前,季廷霖也顾不上敲门,直接就推门而入,可是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顾星晚衣不解带的倒在床上睡着了。
“顾星晚。”季廷霖唤了数声见没动静,让追风喊来了群玉和忠兰。
“她这样多久了。”季廷霖在床边椅子上坐下。
两人相视,群玉说,“姑娘昨天回来就很累的样子,让我们不要打扰她。我们一直就没敢进来打扰。”
“还不快给她更衣。这样就睡觉怎么行。”说罢季廷霖就要离开。
两丫头正扶顾星晚坐起来,感觉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