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
男人皱着眉,“回车上,可别晒中暑了。”
司郁:“.......”
第二个爹妈。
“陆爹,你看现在多少度?从这边到医院多远?我能中暑?”
司郁扑进他的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声音娇软。
直接喊进了陆景年的心里,他半眯着眸,“仗着现在我不敢欺负你可劲儿撩波我呢?”
“没有啊。”她装死,见车子一直没动,忍不住了,“走了,在这边做什么?”
“在这边想做你。”见她脸色微变,他悠悠道:“只可惜,某人的身体不允许。”
她嘿嘿笑了。
仗着他不敢拿她怎么样,陆景年发现最近小女人越来越过分了,衣服穿的少就算了,每天还主动亲他,睡觉拉过他的手就往怀里钻。
于是某天——“枕着舒服。”
司郁嘿嘿笑着,抓着男人的手臂放好,然后跟往常一样往他怀里钻。
“睡觉。”
“事情没办完,睡什么觉?”
他哑着声音,手上动作不断,炙热呼吸暧昧的喷洒在她锁骨间。
司郁瑟缩了下,“.....医生说我虚。”
他哑着声嗯了声,“没说要动你。”
“那你......”
对上他如狼似虎的眸子,司郁怂了。
很快她也知道男人说的办法是什么了。
直到第三天,她的手和大腿之间还隐隐作痛。
那天她看了一下,大腿破皮了。
禽兽!
在心底狠狠骂了几句男人,身子忽然悬空,猝不及防被男人抱起来,她下意识抓住身边最近的东西。
“你怎么回来了?”
“听到某人在骂我。”
司郁一阵心虚,“不可能吧?”
她都是在心里骂的。
陆景年挑眉,拍了下她的小PP,“还真是?”
“.....没有,胡说。”
陆景年哪能不知道她,把人抱回房间就要脱了她的衣服裤子。
“你做什么?”
“帮你检查检查。”
“我没事了,再说,检查只要脱裤子就行了,为什么要脱衣服?”
“顺便占占便宜。”
男人说得理直气壮,手上动作不断。
司郁:“......”
最后还是盖了被子,原因就是这男人脱了一半就进浴室了。
然后回来接着脱。
司郁刚穿好没多久的衣服再次被扒光。
她生无可恋的看着男人,“.....禽兽。”
“想让我坐实吗?”
她瑟缩了下,不敢说话。
擦完药,男人俯身亲吻她的肩膀,语气粗重,“还难受?”
她点头,许久不开荤的男人刚吃了点肉末,不狠点都对不起他。
“出去玩玩?”
“去哪儿?”
“出国玩还是想在国内玩?”
“国内吧,去N市!”
“好,起来洗漱一下,我让人准备飞机。”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