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红心A,我可以看见别尔津同志在向我们这边走来,没有其他人完毕。”
“这里是黑桃K,一切正常完毕。”
“都一切正常吗……”
瓦西里上校拿着对讲机,在心里默念着,都这种时候了,这么平静,的确有些反常,随后又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直接拿着对讲机说道。
“这里是指挥,黑桃J收到请回话,为什么你不报告情况?”
“……”
对讲机里一片沉寂,克格勃通常都会在一场行动中安排五个狙击小组,其它小组都回应了瓦西里上校他,可唯独黑桃J没有。
“那个瓦西里上校,原本黑桃J的人都重伤进医院了,所以说今天其实只有四个狙击小组。”
“啊这……”
瓦西里上校尴尬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的确是这么回事,黑桃J的同志在那天卢比扬卡袭击事件中集体受伤进医院,以至于今天只有四个狙击小组。
本来他是想抓莫妮卡又来当童工的,但怎么也找不到她,所以也只能算了。
“咳咳!都给我忘了这件事,同志们都明白了吗?”
瓦西里上校对着对讲机咳嗽了两句,故作镇定地说着,同志们也不好再说什么,暗地里笑了笑也就忘记了些尴尬的一幕,还能怎么样?去戏谑吗?多无聊啊!
咚——
事情通讯的提示音从音响中传了出来,指挥车内的所有人都纷纷看向了大屏幕,那是埃德蒙多维奇连接了过来,从他那焦急的表情上来看,他也对此很是关心。
见是克格勃总负责人连线过来,众特工们纷纷起立,而埃德蒙多维奇让大家坐下,没有别的什么事,他就是来询问目前状况的。
“怎么样瓦西里?目前事情都还顺利吗?”
“还算可以吧!”
瓦西里上校点了点头。
“就是别尔津同志来得有些晚,现在才刚到红场……诶?你瞧!他正好来了。”
此时车门外传来了一阵井而有序的敲门声,在确认暗号正确后,克格勃特工将门外的别尔津放了进来。
“抱歉各位亲爱的同志们,家里出了点事,我来晚了。”
穿着一身苏式军装加大衣的别尔津,一进来就直接坐在了折叠椅上,右手大大方方地放在指挥桌沿边,公文包扔在了指挥桌下,好像这就跟他家一模一样。
“行了别尔津同志,你也来得不算晚。”
埃德蒙多维奇在屏幕上说着,露出了警惕的眼神。
“待会儿同志你一定要小心,以红色信号弹为令,一旦看见你就必须迅速撤出,接下来我们会将他们通通逮捕,明白了吗?”
“这是当然的,埃德蒙多维奇同志。”
别尔津喝了一口桌上纸杯里倒好的水,然后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
“好的!我也差不多该出发了。对了埃德蒙多维奇同志,你现在在卢比扬卡那里吗?不会跑到秘密安全屋里去了吧?”
“放心,我一直都在陪着各位同志,别尔津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对!别尔津同志。你这个是问这个做什么?”
埃德蒙多维奇和瓦西里上校一起看向了别尔津,感觉有点奇怪,而别尔津只是平淡地笑了笑,有喝了口水,拍着胸膛说道。
“没什么,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东西而已,毕竟我可不想跟胆小鬼在一起工作不是吗?”
“嗯!的确是这样一回事。”
埃德蒙多维奇点头回应道,瓦西里上校也觉得有点道理,他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莫斯科时间晚上九点半,离目标到达还有一个小时。
“行了,埃德蒙多维奇同志还有瓦西里同志,我要出发了,祝我不会挨子弹吧!”
别尔津也看了一眼表,时间也差不多了。
于是他转身迈开腿,便向着车门走去,打算离开这里,去红场大门那边等候目标的到来。
“祝你好运,别尔津同志。”
瓦西里上校对着即将离开的别尔津说了一句,可能是车内空间比较小,他只能看见一些表面上的东西,但例如地上的人影之类的,他便看不见了。
“嗯!的确是如此,也祝你也好运。”
别尔津同志回头微笑地问候道,然后便推开了车门,离开了这里。
…………
“呶呶!别尔津上校来了,别尔津上校来了!”
克里姆林宫正大门口,岗哨外的卫兵们远远地就看见了别尔津,发出了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连忙腰杆子站得笔直,等待别尔津过来检阅。
“啊!同志们都站得挺不错的,忙碌了一天,都累了吧?”
别尔津步伐稳重地走了过来,看着面前的苏联战士们,拍手称赞道。
“为苏联服务!不不辛苦!”
战士们异口同声地回答道,将手里的钢枪紧握在胸口,这钢铁与肉身的巧妙组合,看上去比什么都要强大。
“好!很好!非常好!”
别尔津正面看向了战士们,他的军帽上被瓦西里上校他们安装了实时监控和窃·听器,所以基本上别尔津可以看见、听见的东西,也都可以展现在屏幕前的克格勃特工面前。
“呶!别尔津同志,这里的人太多了,想办法调几位战士离开这里,最好只剩下俩人,这样方便行动。”
看着传回来的画面,瓦西里上校在指挥车里对别尔津说道。
他的话从别尔津那微型蓝牙中传出,别尔津听后也借着揉太阳穴的动作打掩护,快速敲击了一下蓝牙,表示收到消息。
“不过你们太累了也不好,都站岗这么久了,的确是应该休息一下了。”
别尔津立即领会了瓦西里上校的意思,朝着众人说道。
什么?可以去休息?
在场的苏联战士们都被别尔津上校的话惊呆了,平时那个几乎可以说是在“苛责”他们的“魔鬼上校”去哪了?这就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岗哨里的基洛夫和契科夫二人也被同样震惊了,今天都怎么回事?先是“喀秋莎”上校一反常态地好说话,现在就连别尔津上校也这样“不可思议”,会不会这二人都是假的啊?搞什么呢?导师复活了也不用这么高兴吧?现在难道已经不是战争状态了?
总之在场的苏联战士都有些二丈摸不着头脑,互相面面相觑,而别尔津却是一脸淡定,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