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
“万岁爷,您莫急!等人少点咱们再下船”。
“万个屁岁!你这老家伙,老说你就不听,在这样,朕,哦不,我就生气了!”
“是是是!朱老板息怒,奴奴奴,哦,那啥,我下次注意!嘿嘿嘿!”
一艘蒸汽驱动的大型远洋客船,正停泊在扶桑行省,著名的长崎港。
宽阔的码头上正在下客,岸上船上喧嚣一片,但是整体井然有序。
客船上部的贵宾舱甲板上,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一身旧式的书生青袍,身边站着个灰袍老者,弓着腰站在落后一步的位置。
不是旁人,青袍书生打扮的,正是前大明崇祯皇帝朱由检,身边的无须老者是他的忠仆王承恩。
自从退位离开京城,一晃5年过去了,如果一切没变的话,现在应该是崇祯十年,嗯!现在叫167年。
朱由检对汪鹏按照西历纪年,一直很是不快,这次去金陵,要和他好好说道说道。
作为巴厘岛公民的代表,他已经准备好正式的提交议案。
如果不用共和五年,那起码也该用黄帝纪年,要不始皇纪年也行,这西夷都不剩几国了,还用什么西历啊!
“朱老板,田夫人收拾好了,码头上安保人员已经就位,彻夜到了,要不咱们先下船?”
刘振同样一身窄袖锦袍打扮,快步过来恭敬的请示朱由检。
“走,这东瀛的土地,咱们也算是第一次来,到处转转看看新鲜。
反正大会还早,咱们在这边多待几天,尝尝这边的特色”。
“相公!我这身好看不?”
田贵妃一身鹅黄色改良式的大明襦裙,打扮的花枝招展。
脚上穿着同色的半高跟小皮靴,踩在坚硬的甲板上咔咔作响。
“好看!好看!我的夫人最好看!”
朱由检赶紧把彩虹屁拍上,不然稍有不妥,又要回去换个半天衣服。
没准还要改换妆容,估计天黑都下不了船。
一行人在刘振的引路下,从专门的通道七扭八拐的下到舷梯甲板,一队便衣迅速过来挡住周边的人群。
三辆最新式的黑色的汽车,停在码头一侧。
早就见怪不怪的朱由检在工作人员指引下,登上了中间那一辆。
和田贵妃坐在后座,王承恩坐在副驾驶位上。
刘振上了最后一辆车,车里居然有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在。
“孙掌柜,哈哈!好些年不见了,您老还是风采依旧啊!”
当年的三当家孙守荣,也是和刘振紧紧握手,那时候在登州城,两人可没少打交道。
“小刘啊,你可是劳苦功高!这次任务结束,你就可以正式退役了,不用再跟着他了!”
孙守荣指指前面的车,笑着说道。
“太好了!”
刘振眼泪都要下来了,这五年可真的不容易。
光是他挫败的,针对朱由检全家的绑架、刺杀等危险情况就不下三次。
遗老遗少们想着东山再起,四处勾连,包括有华夏军内部的堕落分子,参与的大案就有两次。
刚开始那两年,他连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生怕出了差错。
好在他一直和三当家孙守荣单线联系,直达鹏帅核心机关。
知道他身份的全华夏也不超过十个人,还都是绝对忠诚鹏帅之人。
终于解脱了,这就意味着他可以不用再跟着朱由检东奔西跑了。
安安稳稳过日子吧,这次回金陵看看总部怎么安排。
反正那个海岛是待够了,还是把老婆孩子接回老家去。
车子开的很稳,朱由检握着爱妃滑嫩喷香的小手,也是感慨万千。
这个云飞兄确实不同凡人啊!
一桩桩一件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谈,就这几年的奇技淫巧就让人瞠目结舌。
就像这汽车,不用马拉、不用人推,甚至不用像蒸汽机一样烧煤,加点油,就能背着人四处奔驰。
确实是匪夷所思啊!
这些年朱由检又添了两个闺女一个儿子,都由周皇后和袁贵妃看顾。
大一点的在风景如画的巴厘岛学校上学,小一点的她们就自己带着。
周皇后是一儿两女,袁贵妃生了个儿子,田贵妃生了个女儿。xしēωēй.coΜ
田贵妃又是个不安稳的性子,不想在家带小孩。
就扔给姐姐们照顾,她自己跟着朱由检,走南闯北,很是逍遥。
要说对这种生活最满意的就属她了,也算是见多识广了。
这不,作为华夏国特使,这次在巴黎举办的华夏艺术节,她可是大出风头。
正儿八经的前大明皇妃,那气度、那谈吐,让巴黎的土包子贵妇们都是惊为天人、自惭形秽。
她主持的艺术沙龙,被巴黎的报纸吹成“东方的玫瑰之夜”。
就让她在被窝里偷偷自得的傻笑,开心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