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廖看着自己那打了厚厚一层白色石膏的右腿,仰头望天。
那萧北辰实在是太残暴了。
直接说自己是夜落苏的丈夫,就那么难吗?
为什么一直问夜落苏在哪儿?
害的他以为这人是夜落苏的仇家,闭口不言。
虽然最后他还是承受不住对方的威压,老老实实交待了,只付出了一条腿的代价。
再看一眼院中的大树上的那个窝。
窝里的那只不死鸟……
当初夜落苏和小腾蛇消失之后,天上又掉下来了一只鸟,和一个酒壶。
那只鸟五颜六色的,羽毛参差有序,隐约间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很好看,而且浑身的气势很强。
奈何只知道睡觉,一点用处都没有。
那个酒葫芦就更过分了,直接自己在梧桐树底下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起来了。
你这是要将自己当成陈年酒酿去酿制了?
酒酿……
夜落苏的酒壶能是一般的酒壶,搞不定真的能酿制更好的酒啊……
要是能够控制好这个酒壶产酒,那又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叶廖的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地响。
视野范围内,他好似看到了无数长着翅膀的人民币,朝着自己飞来……
却在这时……
天空出现一道亮光,缓缓下坠。
他立刻警觉了起来,像个斗志昂扬的铁公鸡,单脚跳回走廊。
“轰隆!”夜落苏华丽地落地。
地面皴裂成蜘蛛网,紧接着下塌一米。
叶廖眼角和嘴角齐抽。
败家子啊!
眼角余光瞥到一抹黑......
他的右眼皮剧烈跳动起来。
好在萧北辰还算是知道节俭,在即将落地的时候,用灵气气浪降低了自己的下降速度,倒也没有造成任何伤害。
不用再花钱......
却在这时......
“轰隆!”一条小红线从天而降,落在他的房间屋。
“咔嚓咔嚓!“屋现皴裂。
叶廖:(?Д?*)?
“轰隆!”声震天……
整个屋子塌了。
叶廖:~(╬▔皿▔)╯
小腾蛇化为幼儿的形象,从灰堆里爬起来。错开他的身子,兴奋地朝着夜落苏跑去:“主人,你忘记我啦。”
半途被叶廖抓住。
小腾蛇满脸疑惑地看着叶廖。
叶廖凑近他的脸,阴恻恻地说:“赔钱!”
小腾蛇歪了歪头,看似十分不解。然后……
张大嘴,一口将叶廖包进了嘴巴里。
叶廖:……
夜落苏:“……小腾啊……吃不干净的东西会拉肚子的。”
小腾蛇面色一阵错愕,十分惊慌地吐出叶廖,不停地呕吐。
叶廖:“……”
好想将这小蛇宰了,做蛇羹。
可想到更重要的事情,叶廖笑着问夜落苏:“有一只鸟,说你是主人。那跟着一起来的酒壶也是你的吧。”
夜落苏也注意到了不死鸟。
实在是不死鸟所在的地方太过突兀。
凌乱不堪的庭院之内,只有那不死鸟所在的梧桐树安然无恙。枝叶繁茂,稳如磐石。
夜落苏的视线落在梧桐树下……
那里抖了又抖,一只酒壶破土而出。
冲向夜落苏的怀抱,半途被叶廖抓住。
他指着还在呕吐的小腾蛇,又指了指崩塌的房子,阴恻恻地说:“你和你的蛇,闯了祸,得负责。用它……”
忘忧酒壶浑身一抖,剧烈挣扎。
它向来小气,只给自己喜欢的人产酒,才不要给这个地中海大叔产酒呢。
夜落苏有点尴尬,歉意地说:“它怕生……”
叶廖:“那你赔钱。”
夜落苏:“……要不你和它培养一段时间的感情,它要是愿意,我就没问题。”
叶廖看了忘忧酒壶一眼,一手摸着下巴,认真思索:“我给你找一个母葫芦?“
夜落苏:“……葫芦不分公……”母吧……
却见那一向胆小的忘忧酒壶竟然兴奋地跑到了叶廖的有肩膀上,上下不停地跳动。
夜落苏:“……”
叶廖:“好了,它同意了。”M.XζéwéN.℃ōΜ
夜落苏:“……好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