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徐长老提着剑,一嘴的油,满宗追陈长生。
“小混蛋,你别跑,有错就要认,挨打要身正!”
“徐长老,你找我干嘛,我也很无辜啊,火灵鹤是蒋铭泽师兄抓的,冤有头债有主。”WwW.ΧLwEй.coΜ
陈长生发了疯似的到处窜,手中的小型传送法阵,都要冒烟了。
徐长老都快合体期了,随时可能突破,此刻像头蛮牛,横冲直撞,非要抓到陈长生,狠狠教训一顿。
“谁都跑不了,让老夫出口恶气再说。”
徐长老气急败坏,长须气的邦硬。
啪的一声,徐长老脸色立变。
“糟了!”
果然,脚下闪耀光华,是陈长生扔下的法阵。
对陈长生的法阵,宗内这些长老宗主,都有心理阴影了。
锵!
剑阵!
陈长生趁着徐长老被剑阵困住,躲在一座山脉的洞府中,这是以前徐长老的洞府。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拎着一只羽翅,嚼的满嘴的油光。
那座剑阵,挡不住徐长老多久,估计很快会破阵。
毕竟那座剑阵,是有些瑕疵的,他只是想困徐长老片刻。
“啊!徐长老,你别逮着我一个人啊,他们都吃了,我好冤啊!”
一道声音,撕心裂肺,在宗门惨嚎。
这是蒋铭泽的声音。
徐长老提着剑抓陈长生,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跟着去看热闹。
结果陈长生转眼就将他给卖了。
徐长老斩破剑阵,立刻将他逮住。
“你冤?你个混账玩意,别人要么是真传,要么是宗门的中流砥柱,你一个小小的亲传,哪来的胆子抓老夫的火灵鹤。”
“气死老夫了!敢吃老夫的火灵鹤!”
徐长老掐小鸡一样,掐着蒋铭泽,一剑一剑拍在他屁股上。
蒋铭泽痛哭流泪,鼻涕泡都吹出来了。
许多人在远处看热闹,指手划脚,脸上笑的灿烂。
季源和几名真传,偷偷把嘴角的油光擦拭掉,嬉皮笑脸的抱着手臂,在远处观看。
不敢离太近,怕被徐长老拿剑拍屁股。
那脸就丢大了。
当然,蒋铭泽丢脸,他们还是乐的在一旁观看的。
“徐长老,你也有份啊,你也吃了啊,你看你胡子上的油。”
蒋铭泽不死心,还在争论。
“哎呀!气死老夫了!”
“老夫可怜的火灵鹤啊!”
徐长老下手更黑了,拍的蒋铭泽惨嚎,声音传遍整个天剑宗。
他真的是拴q了,这些死小子,竟然让他最疼爱的女弟子,把火灵鹤半条腿给他吃。
吃的时候有多香甜,吃完就有多心痛。
吃完知道是火灵鹤的腿,徐长老差点没哭出来。
因为太好吃了,而这么好吃的东西,竟然是他养的灵宠。
悲喜交加啊!
“活该!执法犯法,跟着陈长生瞎混,转头就给你卖了。”
紫阳峰,邓沐阳黑着脸,早就说过,陈长生那臭小子,蔫坏蔫坏的。
自己的首席大弟子,被徐长老揍,他是又气又心疼。
可是他也没办法,那是徐长老诶!
他敢上去解围,徐长老能拎着他拿剑抽屁股。
“老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坑蒙拐骗,给老夫去搞几头火灵鹤回来,要不然,老夫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总算逮着蒋铭泽出了一口恶气,徐长老心中也稍微平复了一些。
他警告着蒋铭泽,要他去逮火灵鹤。
养一只,吃一只……呸呸呸!
不能吃!
可是实在太香了……
蒋铭泽捂着屁股,衣裳上全是血迹。
他眼泪鼻涕一堆,不是痛的,是感觉好丢脸。
他眼角余光看到了之前表白过的几位女弟子,看到她们怪异的眼神。
蒋铭泽哭的更惨了。
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元婴修士,被徐长老拎着打屁股。
这样的画面,他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
“季源师兄,你们太不讲义气了,看着师弟被徐长老打。”
蒋铭泽擦干眼泪,人中的鼻涕泡啵的一声裂开。
他在指责这些真传,觉得他们不讲义气。
都吃了,合着就他被拎着打。
“蒋师弟,我们也很同情你的遭遇啊,但是徐长老脾气可不好,我们躲还来不及呢。”
“嘿嘿,蒋师弟受苦了,你为我们挨了屁股打,我们都感激你,徐长老不是要你抓火灵鹤吗,我们一起帮你。”
几名真传憋着笑。
季源看着蒋铭泽唇上裂开的鼻涕泡,不动声色的退后一步,开口安慰。
“挨屁股打”四个字,被他故意拖长了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