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都是那不可捉摸的变数吧。
“哟,这不是朱润么。”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从后方传来。
教头没有出声,上前将王禹拉起。王禹借着起身的功夫望去,一个身穿华贵黑金衣袍,长着一双丹凤眼的俊秀男子站在不远处,笑意盈盈,但眼中的讥讽如盛夏阳光,刺眼且灼人。
“真是丢皇族的脸啊,无论在哪里。”男子向前一步迈出,跨过沙丘,来到了教头身前。
教头皱眉说道:“皮又痒了?”
王禹眼睛一亮,经典的狗血桥段啊,本大爷最爱看了。
“呵呵。”男子上前,轻声笑道:“只要你还活在这世上一天,皇城里就有人笑的睡不着觉。”
王禹目光锐利,挡在教头身前,盯着男子一阵猛看,好肥的猪!
俊秀男子皱眉,厌恶的看着王禹,说道:“哪里来的贱种。”
“嬴双,你过分了。”教头眼中有怒火升起,冷声说道。
王禹也皱起了眉,看向教头。
“我想犁了他。”
声音不大,嬴双却听得十分清楚。
教头沉思。
嬴双却直接一掌朝王禹拍来,威势惊人。
砰!
教头上前,挡住嬴双,冷声说道:“不想死就滚。”身上衣袍猎猎作响,如饥饿的猛兽,目光森然,欲择人而噬。
“我倒要看看你朱润今天怎么让我死!”嬴双暴怒,两柄匕首出现在手中。
“呃.......”,王禹突然出现在嬴双身后,一记手刀看在其后颈, 然后一口唾沫吐在掌心,顺着额头往后抹,看向教头。眉毛挑起。
本大爷帅不帅?
教头站在原地,看着任嬴双倒落地。
“没死,晕过去了而已,你知道我一向很有分寸的。”王禹翻了个白眼。
教头缓步上前,走到王禹身边,一屁股坐在嬴双身上,目光看向远方。
“或许你已经猜出来了,我是皇族中人。”
王禹点头,兴奋地说道:“是不是被人迫害,失去了显贵的身份,被赶出皇城,孤身来到青阳,等到时机成熟,在回去......唔。”
“去哔哔的。你才被赶出来呢。”教头伸手将王禹的嘴捂住,不让他继续说下去。“我父亲是燕王府的世子......”
王禹听着教头讲述,脑海中浮现这样一幅场景:燕王府里,教头两人之下,万人之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次偶然的机会,教头外出,路过了皇城著名的烟柳地,心中好奇,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忍不住去见识了一番。
在那个幽暗的小楼里,年轻的教头一眼就看中了在纱帐后抚琴的她,目光温柔如水,让年轻的教头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难忘的一夜过后。
燕王世子得到了消息,暴怒不已。带着一大堆人过来,把教头抓了回去。
年幼的教头被世子吊起来抽了三天三夜。期间无数人劝阻,可世子怎么也不肯放过教头,声称是为了他好,对外说他小小年纪不学好,作为他的父亲,一定要让他涨涨记性,免得以后出去丢了燕王府的脸。
王禹听到这里,觉得没有任何问题。爹打儿子,天经地义。
教头眼神游离,幽幽的说道:“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消息,说那个女人我老爹三天前就定下了,结果让我抢了先。”
王禹愣神,想说些什么,嘴却被教头捂住,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你也觉得我爹过分了是吧。”
“唔...”
我觉得你爹一点都不过分,要是你是我儿子,干出这样的时,本大爷直接一巴掌过去,把号删了,然后和老婆重新练个小号。
“然后我不服,就去找老爹对质,结果又被吊起来打了三天三夜。”
“之后我越想越气,那时候年轻气盛,直接跑到了青阳,改了姓,想着等自己变强了,就回去让我爷爷,就是燕王,把我老爹也吊起来抽个几天几夜。”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