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勤明点头,“是呀,我四闺女,她看我痛,心急出去找郎中,真是对不住吕老板了。”
吕老板转头,正看见温小朵小意的看着自个笑着,笑的那叫一个讨好。
吕老板撇嘴转过头,却给温小朵拉了把。
温小朵笑的那叫一个献媚,“吕老板,对不住呀,方才不知道是你,并且我大脑有些短路,还没有睡醒,多有的罪,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谅解我这不懂事的小女人。”
也不等人家吕老板讲道,温小朵继续点头呵腰,“吕老板,感谢你救我爹,更感谢你八辈子祖宗,转头我一定早晚三柱香给你供着!”
吕老板:“……”
……
老温家的马车终究离开仁心堂,吕老板看着那逐渐远行的马车抹抹脑门的汗,他要是再要那女奶娃在他这药房里再呆下,他们全家就要上天了!
温小朵乐呵呵的驾着马车,心中那叫一个美,这吕老板为人还不错,恩恩,以后务必要勤来着些,未来谁没有个头痛脑热的不是?如果和郎中打好关系,咋说都会非常方便!
马车一路驶出,快出城门时温小朵却把马车停下。
她忽然想起,自个身上还有大缸身上是带了巨资的,如果就这样捎回家,家中的娘看见了还不得吓出个好歹?
就这样捎回,也不可以用呀,因此,需要找个地方把钱存起来!还要换些碎银两才可以!
遂把马车调头,又赶回。
“咋了?”温勤明问他。
“父亲,我想起,大缸的手还没有换药,咱还要回去麻烦一下吕老板!”
盛大缸看着她,眼闪了下,拿自个当由头,这丫头又要做什么?
马车却在一家名叫万福的银庄前停下,温小朵跳下,“大缸你帮我看着一下我爹呀,我去去便回!”
温小朵手中捏着5两银两,第一回迈入这古代银行,虽说心中好奇,可她更明白点,务必要镇定!
“小哥,劳烦你,我想换些银两。”
温小朵看着橱柜里学徒,讲道。
那学徒起身,年纪不大,却没有什么太多表情,直接问出口,“换多少?”
三秒钟后。
那学徒哼了声,“小妮子,你当这是你寻开心的地方么,个把银两存什么存?”
温小朵就是撇嘴,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回马车上,温小朵又往前赶起,她记的方才还看见一家名叫大风的银庄,她就不信,这古时候的人全都这样的嘴脸?
走进银庄,温小朵不的不感慨下,同样是搞金融的,方才那地,人影稀少,瞧这儿,一片祥瑞!
“妮儿,你咋来了这?”温小朵听见声音,忙转头看去,却是昨夜遇见的毡帽伯伯。
看见来人,温小朵的心咯噔一声,要笑不笑的呵呵两声,“呵呵,是毡帽伯伯呀,你怎在这?”
“毡帽伯伯?这名字有些意思!”竺客钺抬手摘下头毡帽,话说,这东西跟了他数十年了!
“大伯,你还有事么?”温小朵心里说,这是不可以待了,要赶紧走,要知道,他和那蓝衣汉子可是一伙的。
这丫的一直觉得宗政信长要抢她钱!M.XζéwéN.℃ōΜ
“噢,你来了,小妮子,该不会你昨天真从薄冼元的手中要出银两了吧?”竺客钺好像忽然想起来一样,有些吃惊的看着她,而后眼神从她的脸上一点点移下,最终定定看着她那变粗的小腰身,眼中就闪过一缕笑,聪明!
温小朵只听见服务好,、利息高,就径直把他后边最关键的一句忽视了,而后说,“又怎会看上我这村姑手中的这点银两呢,是我多心了……现在就存上吧,呵呵!”
看着这毡帽伯伯,温小朵那点小人心思也逐渐没有了,实际上,兴许,人家就是逗她玩?
竺客钺看着她那一笑起,分明好大的一对眼,居然可以笑成一条缝,就乐了!
这要是他女儿该多好!
特别她左腮颊边上还有个大梨涡,看着就贼讨喜!
转头对里边一人点头,有个年纪二十出头的小伙就走出。
“庄安,帮这丫头把钱存上。以后她如果来了,所有的事你就亲自接待吧!”
“诶,小的明白。”庄安点头,抬手比了下,温小朵就跟着他来到橱柜前,非常利索的办好后,温小朵摁手印,把1张50两,2张20两,2张10两的银标折了又折后放进怀中,这回,安心多了!
并且温小朵不就是把自个的银两料理好,即便大缸的全都料理了,一张50两的银标塞他怀中!
刚向外走,却停下,“大伯谢谢呀!”看起来自个时来运转,都遇见贵人了!
竺客钺就是呵呵一笑,看着一温小朵手中紧攥着的布条,好吧,这丫头还是个节俭的主,就算那绑银两的布全都没有放过,拿走了!
温小朵心里说,这布料可纯棉的,捎回去正好能给七丫缝两套夏季穿的裤衩,不可以丢!
可算回家,远远的就看见孙佑芹在家门边望呀望。
温小朵从马车上跳下,“我爹如今动不了,找几个叔伯帮忙抬一下吧!”
孙佑芹却忙到来马车前,看着温勤明睁着两眼,还有比昨天有些血色的脸盘,才算踏实,可泪却和拧开的水龙头一样,哗哗流下。
三泥鳅听见温小朵的话早跑出,没有多长时间便跑来4个猛夫,可却没有一个是温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