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有及她哭,那边温永梅手中藏着什么也跑到灶台,“淑芬给你!”
同样一个瓷碗,里边一半米饭,却是一半鱼!仿佛还全是实肉!
“四姐,四姐,我给你留肉!”
“我给你留鱼!”温家五丫卿宝也围来!
温小朵“濮”的笑起,“长姐三姐,五丫卿宝,谢你们!来,咱们一块吃!”
“呵呵!”
姊弟五人,却是关灶台的门,偷吃起,不时还传出阵阵笑音!
门边,宗政信长把手中的鱼肉塞入门中,听着里边齐乐融融的笑音,他瞧了瞧天,一生的漂泊,他全都要快忘记了享受家人团聚是什么滋味了!
……
夜中,温家人洗洗睡了。宗政信长那新房还要再一日才能盖好,这还是人多力量大的结果。就是盖好了,也不可以立刻住人,他还要在老温家打地铺打一阵!
至于翻来复去睡不着的温小朵,忽然间坐起,诶呀!
过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后,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了过来。
原来这宗政她听着耳熟,是因为薄冼元呀!
自个咋这样笨呢,竟然始终没有往薄冼元口中那宗政老前辈身上想!
宗政老前辈?
诶玛,那薄冼元起码也5了,叫40岁的人为前辈?
那他究竟有多老?
寻思着,温小朵披衣下地,左右也睡不着,不如找他谈谈天。
还没有及她敲开灶台的门,那门自个便打开。
而宗政信长正坐在铺盖中央,伸出长舌,两眼还向上翻!
“濮!装的一点也不像,宗政大伯,我有个问题,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解答一下?”
宗政信长撇嘴,“小娃娃家家,就要像个小娃娃的样,这整的叫人家一点成就感也没有?”
温小朵黯笑,还“人家”,你可以再嗲一点么?
“我忽然想起来那日在镖行,薄冼元为什么叫你宗政老前辈呀?你非常老么?”温小朵特地在两个老字上加重了口气,随即两眼发光的看着他,就坐到他身旁。
宗政信长两眉竖起,“那小子没有长眼,你不知道么?再说你哪看见我老了,你说,我老么?”
温小朵摇头,“真心说吧,你看着比我爹可年青多,只是,我爹是庄稼汉,又不是绿林人士,因此没法比!”
宗政信长便歪头,“同样是人,怎就不可以比?”
“当然不可以比,像你们这样的练武的,好像有一些武功是能叫人返老还童,我爹那是种庄稼的,没有听闻过,种庄稼能驻颜的!只是,大伯,那种功夫你练习了么?”
宗政信长垂眼看着她,这丫头贼精,是在套自个话呢?
就是,她咋知道有这样的功夫?抬手在下颌上来回摸,“妮儿,你听谁讲的?”
宗政信长打从看见她踹出大缸的那一脚,他就认定,她背后绝对有个师尊存在!
可,究竟是谁,比他下手还快!务必要套出来才可以!
“当然是……金爷呀……据说那功夫叫什么八荒六合功,大伯,你就练的这个?”温小朵睁着眼说瞎话的功夫倒是一点不含糊!
就是宗政信长听她的话后脑中快速的回忆,绿林中何时出现这这样一位金爷?
姓金的并且出名的武林人士,有吗?
还有她讲的什么什么功,咋没有听闻过呢?
他摇头,“妮儿,你逗大伯玩呢吧?”宗政信长扬眉!
“怎会,就像你一样,返老还童都存在,别的事不见的就没有吧?唉,漫漫长夜呀,这什么娱乐也没有,晚间又吃的有些多有点积食,不找你聊天,我闲的越发蛋疼了!”温小朵讲完后往他那铺盖一躺,实际上是打定主意儿,你不说,我就不走!
宗政信长瞬时两眼一眯,倏地勾着两指便扣向温小朵的两眼!
温小朵哪想到宗政信长会来这样一出,在这惊人速度之下,脑中一片空白,更是连动全都没有动,就直直看着停在她眼前的两支手指,倏地吞口水,刹那间轱辘到一边,“大伯,我,我就是躺一下罢了,你,不至于要挖我眼吧?”
宗政信长两个眉头都要快碰到一块,“你不是练过么,咋躲都没躲一下?”
温小朵拍了下她的飞机场,满脸哀怨地看着他!
老是却手动脚,也不嫌累的慌!
宗政信长撇嘴,“你要是没有练过,你中午踹大缸咋那样准?并且力量也正好……”
温小朵转了转眼珠,讨好的说:“我那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纯属巧合。要说,今天那头马惊了,撂了蹶子,才是好险呢,当时我真想把那马脖子踹断了!”
“你想把那颈子给踹断了?简单呀,你拜大伯为师,转头我带你就去薄家,咱就把那马颈子给拧了!”宗政信长立刻诱惑的讲道,原来没有练过呀,那还真是块好料子!赶紧下手,否则就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