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朵一笑,“我相信,顾老板也不会一一生只想做那勾栏女人的买卖,到底水往低处流人要往高处走。”
顾横波看她,“你有好法子,叫我这小裁缝铺子走出去?”
“是,但还是要先把勾栏里的钱全部挣到手才可以!”温小朵讲完话便从怀中拿出张纸,递给她!
这话一讲完,顾横波全都觉的自个有些疯魔,对边这就是个8岁的娃娃呀!
“4成?”她迟疑道。
温小朵笑了,“不,2成就可!”
这一句,把顾横波给说懵了,今生还没有见过嫌钱多自动往下减的。
顾横波蹙眉,“就这样简单?”
随即顾横波却起身进里间,没有一会子出来,却是拿了两张纸,温小朵拿来一瞧乐了,居然是合约!
这顾横波还真是细心!
瞧了瞧上边的内容也就是她自个方才说的,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就签名按手印!
也算跟顾横波达到合作事宜。
顾横波忽然一笑,“温小朵,你说我怎就这样和你合作,你才几岁呢……”
温小朵也笑,“我只可以讲顾老板你慧眼如炬!”
温小朵又拿起桌上那张设计图纸,对她讲解,顾横波点头,又讲好衣料,就提着孙佑芹的那套衣裳预备离开裁缝铺子,来到门边才想起自个肩头上挂着的包袱,拿下来递给顾横波,“帮个忙吧,刚上身便给人扯掉衣袖。”
顾横波哪有不帮的,接来,温小朵便说下月会给她送第二张图!
买一大堆厨房用品,赶车便回集市上,预备接上温勤兰和温立秋归家!
就是,温小朵逐渐的收拢眉头,她咋听那声不大对,中央还伴着温立秋尖叫跟温勤兰的乞求?
温小朵一激灵,坏了!
高声吆喝着把马车赶去,人群便散开。
温小朵才看见,温立秋死命抱着那装钱的香囊,温勤兰把她抱怀中,有个男人不时屈身去抢,又抑或拿脚在踹打着温勤兰,而地上更是一片狼籍!
温小朵那暴脾性刹那间就冲到脑门,丢了手中的马缰,就从马车上跳下!
一藤条抽那男人脊背上,借着他发愣之际,左掌抓上他衣裳就是个过肩摔!
“淑芬,打死他,他不要狗脸,他来抢钱!”却是温立秋嗷嗷的叫了一嗓门!
温小朵看着姜宝男,“你心中还有没有王法?”
姜宝男,两眼狠瞪她,唾了口,“我是他儿子,她自然要养我!”
“呵,姜宝男,你好像搞错了吧,她是你娘亲?你开什么玩笑,你想认娘亲,你也找那张云秀去呀,干什么懒上我姑妈,再者,有儿子当街打娘的么,我看咱还是见官吧,瞧瞧县长老爷咋判!”
温小朵一晃神,就给姜宝男掀倒地上,那姜宝男却是拔腿便跑!
“啊,快抓呀,那小偷跑了!”
温立秋尖声就叫,那赶来的衙役,立刻追上。
温小朵摔了个大屁股蹲,心中那叫个气呀,姜宝男,你死性不改,不把你送到狱中难解心头之气!
“抓小偷,那黄毛小子是个小偷还是个抢劫犯!”温小朵的手下正好有一块石头!
遂抓起,拔腿撵上去!
因为这边集市人比较多,那姜宝男想跑也不容易,可这崽子太坏,为逃避衙役追捕,左右撩起摊位上的物品往后扔!
温小朵黯骂一声,瞄准时机,正好无人拦在他身旁,一石头扔出,背后的衙役就把他摁在地上!
“叫你跑,叫你跑!”
项捕头撵去,抬手一耳刮子一耳刮子拍在姜宝男脑袋上,“黄毛小子,周大人辖下的南越州那历来是夜不闭户,你可好,居然在知州巡视时,上门盗窃,不抓你进大狱,便宜你了!”
温小朵一听怪不得昨天在镖行那周大人的面色不好看,却是这回事呀!
呵,姜宝男,这回有你受的了!合该!
“项捕头,这小妮子咋办?”
温小朵还在那偷笑,身旁一衙役却扯住她!
“放手,我这是见义勇为,你怎可抓我……还有没有王法了!”
“啊,六子,放手……妮子莫怕呀,六子他是粗人,没有轻重,他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捉到坏人,咱县长老爷周大人会有赏钱的。”
“啊,还有赏?这个,你带弟兄们吃酒去吧,就是这小贼,不可以轻饶,他不就是抢劫,他还殴打嫡母,到底咱大晋朝的皇上最讲究孝字,你说是吧!”
温小朵笑眯了眼,姜宝男,想不到你居然跑到州里来偷东西,呵,还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县长老爷不办你,那就是他太窝囊!更莫说温勤兰脑袋上那伤还没有好!
项捕头听着这话,满脸肃然,“我们捉了很多天了,今天捉到当然不会轻饶,只是,咱们大人可非常严明,因此,你还真和我们走,只是,瞧你也不大,你们家大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