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疏被掩着嘴，没听懂他的意思，眨了眨眼，“跟我来。”

    凌以峥带她走上了一个电梯，上来酒店的顶楼，出门就已经有人在上面等候，迎着他们走出去。

    穿过一个狭窄的走廊，进去之后豁然开朗，里面灯光晦暗，格调雅致。

    招待员拉开椅子，许疏这个时候才看清，他们脚下的玻璃悬空在山崖之上，窗外是山间亮着星辰的山谷，刺啦一声，烛火被点亮，“知道你晚上没吃什么，小疏，喜欢吗？”

    橘黄的光照印在两人的脸上，恍惚而又暧昧，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切。

    “凌以峥，为什么？我们从前认识吗……”

    这一晚上，他给予了她太多的意想不到与惊喜。

    在点头同意求婚的那一刻，许疏自认为这是一次简单的交易，一次平等的对换，并且她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奢求任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是此刻看着男人坚毅的目光，许疏竟然有点退却，想要逃走。

    男人的眼睛像是洞穿她了一般，“许疏，你在害怕什么？”

    许疏闭了闭眼，努力镇定下来，或许凌以峥之前潇洒惯了，只是惯性地去给女方制造浪漫，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无比平静说道：“凌以峥，我们的婚姻只是交易。”

    不要给她制造过多的幻想。

    “如果你之前对别人也经常这样的话，那么你可以在我身上停止，我们只是——”

    “许疏。”

    正当她一鼓作气打算说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