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真的还要对我动手吗?”
上官飞扬脸上带着笑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存在,眼神中流露出冰冷的神色,身上爆发出来的杀气恐怖。
他听完之后有些回答不上来。
马三宝身子连续后退,最后一屁股跌落在地,他看着上官飞扬不断靠近,吞吞吐吐的说道:“对,对不起!”
“我承认之前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饶了我?”
在这一刻马三宝是我的勇敢跟倔强,都荡然无存,消失不见,那并不是因为他本身多么的胆小怕事。
仅仅只是因为马三宝明白一个道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必须得活着。
只要他依然能活着,那什么事情都好说,可他一旦死了的话,最终剩下的就只有浓浓的悲剧,那是他不愿意看见的。
“我现在不会杀了你,我会带你去见一个人。”
即便他并没有把那个人的身份说出来,马三宝也知道他要带自己见的究竟是谁。
他抬起头直接说道:“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朱松是不是?”
“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他来到马三宝面前,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肩膀,脸上带着笑容,后者紧紧的咬着牙,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他跟在上官飞扬的身后,没过多久便来到朱松房间门外,他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显得格外的紧张。
如今马三宝也不知道,待在屋子里面的那个人,究竟愿不愿意放了他。
片刻之后大门推开,朱松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马三宝如此狼狈的跪在自己面前,他的嘴角露出笑容。
“你刚才不是很猖狂的吗?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一定要把我给杀了吗,为什么现在不说话了?”
他擦干额头上面的汗水,眼中带着浓浓的紧张和害怕。
“对,对不起!”
他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承认之前我的确有某些方面做得不够周到,希望你不要介意,以后我一定会改,最重要的是我会跟燕王求情。”
“跟燕王求情?”
他刚刚说的话让朱松有些忍俊不禁,仿佛听到了很滑稽的笑话。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需要对方跟燕王在那里求情,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我觉得应该是燕王过来给我求情吧。”
他靠在椅子上从容说道:“你回去告诉燕王,三天之内若是他愿意过来,乖乖的对我跪下求饶,道歉认错,之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则的话我绝对让他生不如死。”
听到这里他的身体直接呆住。
眼神中带着浓浓的骇然。
在马三宝看来这就是朱松要跟燕王正面开战的信号和征兆。
“你一定要和燕王作对吗?”
对方刚才说话的语气态度,让朱松有些忍俊不禁,什么叫自己一定要和他作对?
明明是他本人不知好歹,作恶多端,不知道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最后还把责任推卸在他身上。
难不成就要让他朱松,做一个缩头乌龟,什么都不闻不问?
他可干不出来这样的事情。
“抱歉!”
他冷冰冰的说道:“我想每个人应该都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相当愚蠢的代价。”
“我不觉得我的所作所为,到底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一听到这话他便直接呆住,眼眸中也闪现过一抹不可思议。
“你的意思是说……”
朱松从容说道:“不错,我到底什么意思?你听不懂?”
“希望燕王可以知道好歹,千万不要做出太过愚蠢的事,否则到时候对谁都没有好处,你先给我下去吧!”
他听到这话,眼中带着怒火,目光也变得尤其冰冷,不过与此同时,他也非常的清楚,自己的确没有资格跟对方在那里讲条件。
“好,我知道了。”
他很冷静的站在边上,脸上没有任何情绪的流露,表现的仍旧淡然从容,漫不经心。
等马三宝离开后,上官飞扬来到朱松面前,眼中带着不解。
明明他就有机会,可以轻而易举的把那个家伙给拿下,为何不直接动手,一劳永逸反而要这么浪费时间?
“我有些不明白。”
上官飞扬说道:“不知道您可否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要我说果断干脆一点,直接把他给弄死岂不是更好?”
朱松从容一笑说道:“要是你真的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
“什么意思?”
朱松对上官飞扬说道:“其实我对燕王朱棣并没有多少恶意,我只是真正的想让他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
“要是他当着我的面保证,以后一定会改,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我感觉之前二者的矛盾完全可以一笔勾销,没有必要一直记挂在心。”xしēωēй.co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