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澜澈的神情十分严肃,可见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真的很认真。
“好,我也相信你,有你在,任何人都伤害不了我们。”
箫漓允自然也懂君澜澈眼眸之中的深意,四目相对之间,信任不言而喻。
……
自打君澜澈从泽梦回来之后,凡是所有与箫漓允有关的事情他都亲力亲为,不给其他丫鬟下人机会。
“允儿,这药已经凉了,快来喝吧。”
也不知道怎的,有君澜澈在的时候,箫漓允就是格外想躲懒和撒娇,“可是,那药好苦,我不想喝……”
看见箫漓允可怜兮兮的目光时,君澜澈根本就没办法忽视,只好端着药走了过去,轻声哄着。
“允儿乖,先把药喝了,我让下人去准备蜜饯了,马上就送过来,吃了蜜饯,这药,也就不苦了。”
箫漓允见状,也不好再拒绝,只得苦着一张脸把药全喝了下去,“还是好苦……”
“明明我天天都有在喝的,为什么还是这么苦……”
箫漓允的脸色都难看了几分,这么苦的药,若不是为了保胎,她根本一点儿都不想喝。
听见箫漓允的话,君澜澈的眼中都布满了心疼之色,这么苦的药,她一向怕苦,可现在却要天天喝,这分明就让箫漓允受了苦头。
“允儿。”君澜澈重重地握住了箫漓允的手,“不管生下来的孩子如何,我们以后都绝不要生了,好吗?”
这样的苦若是让箫漓允再经受一遍,君澜澈自己也都心如刀割。
正巧,箫漓允也有此意,“嗯,以后就都不生了,有两个孩子就够了。”
这时,先前听从君澜澈命令的丫鬟已经走了进来,她的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中放着的,正是蜜饯。
“就放在那儿吧。”
“是。”丫鬟一福身,就将托盘放在了君澜澈所指的位置上,随即就安安静静地退了下去。
丫鬟走出去,还不忘贴心地给他们带上门,君澜澈拿起了一块蜜饯,轻轻地放到了箫漓允的嘴边。
“来——”
箫漓允直愣愣地紧盯着君澜澈,嘴巴不自觉地张开,将一块蜜饯吃了进去。
她的嘴角都还沾着一些蜜饯屑,君澜澈并没有责怪,反倒是用指腹轻轻地给她擦去。
“慢慢吃,别噎着,都是你的,没人敢跟你抢。”
“知道了。”
箫漓允不禁莞尔一笑,好像,有君澜澈在她的身边,所有的事情便都算不上什么事情了。
就在两人浓情蜜意之时,木樨却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她显然也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甚至不敢抬头看君澜澈和箫漓允。
箫漓允也深知木樨的脾性,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只怕是木樨也不会贸然走进来打扰他们的。
想到这儿,箫漓允不禁疑惑道,“怎么了?木樨,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公主,是,是王府来了客人,要找摄政王。”
“是吗?”箫漓允扭头看向君澜澈,“是找你的。”
君澜澈也有些狐疑,眉眼间都惊讶不已,不知道是谁竟然这个时候前来摄政王府。
“木樨,是什么样子的客人?”
听见箫漓允的发问,木樨连忙仔细地回忆起来,“隔得有些远,奴婢也没有看清。”ωωω.ΧしεωēN.CoM
“只不过,好像来人是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子,背对着奴婢站着的,她的身上有一种端庄的气质。”
闻言,箫漓允便更加惊讶地看向了君澜澈,“没想到,摄政王才刚回到京城不久,就已经能让人思之不及亲自上门了啊……”
这话里话外都有一股明显而浓重的酸意,君澜澈也觉得有些头疼,“我也不知道来的人是谁,我这就让人把她打发走。”
“允儿,你就别吃味了。”
箫漓允猛地睁大眼睛,当即嘴硬地反驳道,“阿澈你在胡说什么,我才没有吃味呢。”
“再说了,人家都亲自上门了,摄政王当真不去看看吗?”
君澜澈无奈极了,“要不然,允儿陪我一起去?”
正闲着不知道做什么的箫漓允瞬间就点了点头,反应迅速极了,伸手挽住了君澜澈的胳膊,回头浅笑地看着他。
“走啊阿澈,还站着做什么,我们快点,莫要让人等急了。”
见箫漓允这般急切的样子,君澜澈突然有一种自己好像掉入坑中的感觉,似乎,箫漓允刚刚就是故意那般说的,为的,就是让他能带上她一起去凑凑热闹。
看破不说破,想通了这一切的君澜澈也没有直接点明,而是顺着箫漓允的意思道,“好啊,既然允儿想去见见,那我们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