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沉思之际,突然身后传来脚步声,他警惕的回过身,见到一人身穿太监服提着灯笼走进来,定晴一看,他认出此人是张玉。
张玉面色有些潮红,呼吸明显局促,从步入寝殿后,目光放肆的落在江夙身上。
江夙隐约觉得张玉目光恶心,但仍强忍下所有情绪,冷声质问道:“是你引我过来的?”
张玉望着江夙白皙俊美的脸庞,贼兮兮一笑,“不错,正是咱家引你过来的。”
江夙心下一紧,真当是他?当年温家勾结敬亲王造反,母后自尽真当有隐情吗?
江夙急声问道:“你说你知道当年其中隐情,到底有何隐情,快说!”
张玉色眯眯的眯起眸子,笑着道:“你想知道啊?来……过来咱家便告诉你。”
江夙太过迫切想知晓当年隐情,顾不上多想,朝着张玉一步步走去,行至张玉面前,急声问道:“说!到底有何隐情?我母后为何……”
话尚未说完,张玉贼兮兮一笑,贪婪的朝江夙扑去,将江夙扑到在地,一只手抚在江夙白皙的脸庞上,“长得可真是俊俏,咱家可好久没有碰过这么上好的货色了,咱家今日必定好生疼爱你一番……”
江夙瞳孔紧缩,眼中尽是愤怒,咬牙切齿曲起手肘狠狠撞在张玉身上,可张玉是习武的,身材也比一般太监高大健硕,江夙十几岁少年的力道怎能敌他,非但没有将人撞开,反而让张玉笑得愈发张狂。
“哈哈……够野,咱家就喜欢这种长得够俊俏,性子又野的……来,快让咱家好好疼疼你……”
江夙被压制在地上,张玉抓着他衣襟使劲的将他衣裳撕扯开,撕拉一声,江夙外衣被撕开。
江夙怒极了,攥紧衣袖中的匕首,狠狠朝着张玉脖子刺过去。
张玉眼疾手快,侧身躲过致命一击,匕首刺在张玉肩头上,张玉怒了,抓着江夙的手狠狠砸在地上,江夙痛呼一声,手中匕首落地。
张玉阴森森地道:“咱家想好生疼爱你,你还不愿意是吧……那就别怪咱家不客气了!”
张玉扬起手就要一巴掌扇在江夙脸上,忽地,背后有人抓着木凳狠狠砸在他脑袋上,怒道:“你这个死变态!给老子死!”
张玉被砸的脑袋一阵晕眩,可并未倒下,他侧头看向身后,双目猩红,像是彻底疯魔一般,怒不可遏的余欢意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怒上心头的张玉猛地朝余欢意冲过去,一把掐住余欢意脖子,将她举起来,咬着牙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对咱家!”
余欢意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使劲拍打着张玉手臂,“松开……你若敢杀我,皇后饶……饶不了你……”
张玉明显吃过什么药物,失了理智,根本不在意余欢意的话,阴冷笑着收紧手。
余欢意以为自己要嗝屁时,狂肆的张玉猛地瞪大眼睛,吃疼的闷哼一声。
张玉回头,江夙拿着方才匕首从后面狠狠捅进张玉的身子,正中心脏。
张玉满脸不可置信,掐着余欢意脖子的手慢慢松开,余欢意跌坐在地,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
“咳咳……咳咳……”
江夙眼神狠戾,一把抽出匕首,抓住张玉的肩头将他狠狠摔在地上,然后猛地扑上去,匕首一下接着一下,又快又狠的捅进张玉的胸膛。
张玉起初还能挣扎两下,后面便彻底一动不动。
江夙不知道往张玉胸膛捅了几下,张玉胸口已经血肉模糊,身下一地的血迹蔓延开一大片。
余欢意缓过劲来,出声喊道:“五殿下!”
江夙蓦地停下动作,回头,脸上沾着血迹,举起的匕首顿在空中,刀刃上沾着的血在往下滴,眼神阴鸷的令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