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一行人走后,余欢意见着高大的俊马,心痒痒的,便对诗情吩咐道:“命人牵匹马过来给我。”
诗情一脸担忧,“小姐,你莫不是要骑马?可你从未骑过马,万一……奴婢担心你会有危险。”
“无须担心,有侍从在,命他们牵好马便好。”
古代可没高铁汽车等交通工具,除了用双腿赶路,便是马车与骑马,日后她若想出行方便,免不了要骑马,早晚是要学会骑马的。
诗情犟不过余欢意,前去命侍从牵来马匹,战战兢兢的望着余欢意在侍从帮助下爬上马背,“小姐……你当心些,可要抓紧缰绳,万万不能松手啊!”
余欢意坐上马背,马躁动的不停走动,吓得她一激灵,好在侍从拉紧缰绳,她才暗暗深呼吸一口气,克扣恐惧,过了半晌,适应之后,她对诗情微微一笑,“无事……牵着马走一走吧。”
侍从拱手道:“是,余小姐。”
侍从牵着马往前走,余欢意渐渐不再畏惧,可也未能大着胆子让侍从松手,骑着马跑起来。
另一边。
武成帝率先进入山林深处,见一头梅花鹿跑过,他“吁”一声勒紧缰绳,停下,拉弓搭箭,咻的一声,利箭直击梅花鹿胸口,梅花鹿当即倒下挣扎了几下,一动不动。
禁军士兵迅速将梅花鹿抬过来,江承明恭维地道:“父皇的箭法果真名不虚传,一箭便射中了猎物,儿臣与父皇相比,真当是差得远了,日后可得好生再练习练习箭法。”
一旁的江承宣跟着道:“是啊!父皇好生厉害,儿臣回宫后,也要父皇教而成射箭,儿臣要像父皇的箭法一样厉害!”
武成帝心情愉悦的哈哈大笑,“你们两个……回去是得好生联系,虎父无犬子,可不能让丢了朕的面子!”
江承明道:“是,父皇,儿臣不会的。”
江承宣一脸得意地道:“父皇放心,儿臣定会比你,比皇兄箭法都要好!”
“宣儿倒是有志气,那朕与你二皇兄,可就等着你大展雄风哪一日了。”
身后其余大臣跟着符合道:“两位皇子文韬武略,样样精通,颇有往日陛下的风采,真是我们北燕之幸,北燕之福啊!”
一行人有说有笑,其乐融融,江夙与江承乾骑着马跟在后台,莫说武成帝,连禁军、大臣都未曾注意到他们,仿佛他们二人与此格格不入。
江夙神情淡淡,看不出任何情绪。
江承乾盯着武成帝,抿紧唇瓣,眼神复杂。
武成帝很快便又瞧见了一只野猪,翻身从马背下来,手持弓箭在往密林中走,其余人也纷纷下马,紧跟其后。
江夙亦是从马背下来,视线不着痕迹的扫过四周,注意力并未在武成帝身上。
直至瞧见不远处草丛中一抹白色影子闪过,江夙迈步朝其走过去,行至草从前,江夙确认方才跑进的是只兔子,正欲拉弓搭箭,不知为何,他又放下了,放轻脚步缓缓行过去。
一只白绒绒的兔子正窝在吃草,江夙附身缓缓靠近,趁着兔子一不留神抓住两只兔耳朵将其拎起,兔子奋力挣扎,江夙未站稳身形,踉跄了一下,险些栽倒,幸亏扶住一旁的树干才幸免于难。
望着手中的兔子,江夙眼神柔和了些,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稚嫩带着讥讽的声音,“父皇!你快看……五皇兄未免太好笑了,连弓箭都不会用,竟徒手去抓兔子,还险些摔了,哈哈……恐怕除了兔子,他也猎不到其他东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