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这时,一旁的目暮十三感到伤口有些疼,用手紧紧的捂着腹部。
“你怎么了。”白鸟任三郎担心的看着自己的领导。xしēωēй.coΜ
“看样子我的伤口刚才好像又裂开了。”
目暮十三本就是还没康复就急着出来办案的,刚才剧烈的冲击下,伤口难免会裂开。
“你说什么!”白鸟任三郎更担心了。
“你们大家快看那个!”一旁的泽木公平突然指着一片水面说道。
只见,那里水上飘着一些扑克牌。
“是黑桃二到六的牌。”
“可恶啊,原来他是想一口气把我们全杀了。”永明先生生气的说道。
“但是我们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也会死的,现在根本找不到出口嘛。”彼得·福特也清楚现在这样等着不过是等死罢了,氧气一旦耗尽,这里就会变成他们的坟墓。
“不...不对,还有一个出口。”宫崎华想到了那个爆破的窗口,虚弱的说道:“那个爆破的玻璃窗。”
众人听到后,重新恢复了希望,仁科先生除外,因为他是旱鸭子。
永明先生看着慌张的仁科先生,便表示他会带着他游出去。
而小五郎带着虚弱的小兰,白鸟任三郎带着目暮十三。
“等下...还有诚实小姐呢...”此时恢复了一些状态的小兰发现成实还没救回来,着急的说道。
“她就是成实,回头我再和你们解释,我们先走吧。”现在逃命要紧,宫崎华来不及具体解释,只能随便解释一下,之前她一直在自己怀里,所以也不担心被人看到真容。
接着,宫崎华担心地看着贝尔摩德说道:
“好点了吗姐?”
贝尔摩德无力地趴在宫崎华肩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惨白的脸色终于变得红润起来。
“嗯...我没事了。”
她的声音里有了精神。
平时那个自信而神秘的贝尔摩德似乎又回来了:
“走吧,我们一起游出去。”
“嗯。”宫崎华点了点头。
他深吸口气,便牵住贝尔摩德的手,带着她一同潜进水里,两人游在了最前面。
不得不说,这栋建筑确实厉害,墙壁被炸了那么大的缺口,除了进水外,仍然保留着主体的完整性。
很快,众人顺着缺口游到了外面。
“呼...呼...呼...”
岸上,宫崎华不停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刚呛到水就又潜泳过来,这让他感觉异常的缺氧,贝尔摩德则拿出一条手帕盖住自己的脸,她的脸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仁科!仁科!”
“喂,你快醒一醒啊。”原来是仁科先生上岸后就没有反应一般的躺在了地上,永明先生可不想自己被怀疑成杀人犯,赶紧焦急的晃着他的身体。
“还是由我来帮他做人工呼吸吧,我有救生员的资格,你们可以完全信任我。”泽木公平看到仁科先生还没死,假装好意的上前道。
“呼...你先等一下,白鸟警官,你去替他做人工呼吸。”宫崎华深吸一口气后,感觉自己好了一些,赶紧吩咐白鸟任三郎去做人工呼吸。
要知道,泽木公平可是这一系列案件的真正凶手,现在让他去做的话,仁科先生怕是命不久矣了。
看到泽木公平放弃了为仁科先生做人工呼吸,宫崎华又看了一眼柯南确定他不打算装逼后,先找柯南确定了一些细节就开始了他的推理。
“目暮警官,其实这一系列案件的真正凶手并不是村上丈。”
“什么!”目暮十三不愧是老警察了,一脸惊讶的表情炉火纯青。
“柯南和我说过,攻击阿笠博士的那个歹徒是右撇子,而且杀害奈奈小姐的凶手也是右撇子。”
“右撇子?”白鸟任三郎正和仁科先生做着人工呼吸,但是听到后却激动地抬头惊呼了出来。
“咳咳。这时仁科先生也吐出了嘴中的海水。
“他已经没事了。”白鸟任三郎赶紧托住他的脖子说道。
不得不说,这是真爱。
“我想这个凶手是在村上丈出狱的时候和他在哪见过,才知道他在十年以前曾经被小五郎叔叔击中了肩部,而且他以前是一个专业的赌场发牌员,甚至连他的绰号叫鬼牌这件事都听了过去,然后再加以利用。”
“利用?”目暮十三不太明白为什么说是利用。
“没错,因为这个凶手注意到自己想杀的人和自己的名字里都有数字,于是就把这些数字和扑克牌加以搭配,这样就能把自己的罪行嫁祸给村上丈。”
“那这个凶手攻击我和英理还有阿笠博士,就只是想让这一切看起来像是村上丈的报复?”目暮十三听明白后有些气愤。
“没错。”宫崎华肯定道。
“那么凶手想杀的人到底是谁呢?”
......
宫崎华有些意外,虽然他说的事很重要,但是最重要的不应该是凶手是谁吗?
难道说...
宫崎华怀疑这是世界意识在干扰,每次办案时,目暮十三都会把一切问一遍,最后才问凶手是谁,看似合理,但每次都这样总感觉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