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赵云文聘率兵进入水寨,看了看袁河。
张任言道“给我将此贼口堵上。”
身后过来一名中山郡兵士,见地上有块脏兮兮的布匹,捡了起来,闻闻,
一脸恶心的样子,嘴里还嘀咕“这个好”上去就塞进袁河嘴里。
只见袁河一副呕吐的样子,又呕吐不了,满脸通红。
中山郡其他将士见后,偷偷向这么兵士竖起大拇指,水寨将士偷偷闷笑。
张任看了看罗平安“此次之事多谢罗校尉,怕此事过后,太傅大人不会放过汝。”
罗平安转头看了看袁河,“镇国大将军为国为民,如若不是镇国大将军剿灭黄巾贼寇,
俺家人之仇难以得报,若遭太傅大人记恨,因此而丢掉性命,俺也无怨言。
张将军,命部分将士上船,俺一起去接镇国大将军过黄河。”
“罗校尉真乃高义之人。”
张任同文聘及百名将士进入水寨,命赵云领军报与张文。
次日清晨,张任同罗平安率领大小船只八百余艘浩浩荡荡向张文驻扎的官渡港口出发。
安排众人家小登船,来回几次全部兵马及众人过来黄河。
张任在船上将罗平安之事告知张文。
张文心中感慨,渡过黄河后,便派人命罗平安来见。
罗平安知镇国大将军要见自己,急忙来见张文。
“俺罗平安拜见镇国大将军。”
“罗校尉乃高义之人,此次之事,本将替众人谢过罗校尉。”
“镇国大将军言重了,当初不是镇国大将军剿灭黄巾贼寇,俺罗平安早就死于乱贼之手。”
“剿灭黄巾贼寇乃本将份内之事,只是今日汝为相助本将,已得罪袁太傅,
袁太傅必不会放过汝等,不知罗校尉打算如何。”
罗平安摇头叹息“俺罗平安从小在黄河边长大,家中以打鱼为生,大不了在回老家打鱼,
实在不行就躲进山中,打猎为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唉,只是苦了俺这帮弟兄。”
“不知罗校尉愿意随本将前往中山郡。”
罗平安大喜“俺不怕死,如连累镇国大将军,俺心不安。”
“哈哈,罗校尉不怕死,难道本将怕死不成。”
罗平安吓得急忙跪拜“俺不是此意,只是不想连累镇国大将军。”
“罗校尉请起,本将既然敢让你跟随,就不怕连累,汝无需担心。”
“俺走了,可是吾等弟兄怕是会受到连累。”
“罗校尉真乃重情重义之人,汝等弟兄如有愿意跟随一同前往,本将皆可收留。”
“谢镇国大将军,哦,俺罗平安拜见主公。”
“哈哈,罗平安快快请起。”
“谢主公。”
“罗平安,汝刚刚言,从小在黄河边长大,不知水上功夫,还有水军战事如何?”
“主公,俺从小黄河边长大,水性在这一带也算有点小名气,至于水上战事,俺不敢托大。”
“嗯,汝是实在人,本将给你立功机会?”
“主公,不知是?”
“本将欲打算以后建立一支水军,命汝为裨将军,暂时担任文聘将军副将如何。”
“谢主公知遇之恩!”
“汝速去众兄弟中,汝有愿意追随者,暂时编入汝麾下。”
罗平安将此事与水寨将士言明后,近一半将士愿意追随,皆大多数乃其同乡。
安排罗平安之事,张文便命人带袁河近前。
袁河战战兢兢站立张文面前。
“大胆奴才,竟敢假冒当今太傅大人之命,诬陷本将中山郡官军为山贼,本将必定上奏陛下言明此事,将尔碎尸万段。”
袁河吓得扑通跪倒,嘴里还臭布塞着,支支吾吾,拼命磕头。
张文也觉滑稽,命人将袁河口中之布取下。
袁河得已大口喘气,又不敢在张文面前吐沫,只能哽咽,顺带把臭味也吸进肺里。
“镇国大将军饶命,此时与小人无关。”
“哦,难道真是太傅大人之命?”
“不,不是太傅大人之命,乃…乃是。”
“乃何人?”
“这…这。”
“这什么,从实道来。”
“镇国大将军饶命。”
“汝下次再敢诬陷中山兵马为山贼,有如此树。”张文说完,抽出龙泉宝剑,砍断树枝。
袁河摸了摸脖子,吓得下身流水。
“汝回去之后,转告太傅大人好好保重身体。”
张文说完翻身上马,沥泉金枪空中一扬,“回中山郡。”
白马县令听闻镇国大将军张文,已渡过黄河,吓得一病不起,三天后因惊吓过度,便一命呜呼。
白马县令吓死之事,流传于整个冀州。
皇甫嵩听闻黄河渡口之事,也是气愤填膺,但也是有心无力。
大军经过邺郡时,皇甫嵩命人押运粮草资助张文路上所需。
一个月后,张文等人到达中山郡城外十里,张文一马当先,身后万人延绵十余里。
“报,主公,典韦许褚两位将军领护卫两千前来。”
张文看了看不远,一片尘土飞扬,片刻功夫,典韦许褚二人及两千护卫,已到近前。
众人翻身下马“拜见主公。”
张文立于马上“恶来,仲康,众位将士请起。”Xιèωèи.CoM
众护卫起身,分开两旁护卫张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