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自见到貂小蝉后,整日魂不守舍,也不再思念董卓小妾香儿。
董卓几次领军外出之时,香儿命丫鬟告知吕布,太师不在,有要事找吕布相商,吕布借故推辞。
气得香儿咬牙切齿,恨恨言道:“吕奉先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老娘喊汝前来,是看的起汝。”
几次命人去请,都未如约前来,“是不是又看上哪个狐狸精了,玩了老娘,又想抛弃老娘,哼……。”
香儿每次想起吕布高大、英俊、帅气的脸,想起吕布威猛的身材,强壮有力的身躯,郁郁寡欢。
董卓至此,再也未听见吕布与小妾香儿的风流传言,心里总感觉有些失落,好像少了什么,于是命人监视吕布。
监视吕布之人回报:“太师,温侯吕将军经常夜晚去司徒王大人府上,每次都是半夜,醉醺醺,眉开眼笑,手舞足蹈回到府中。”M.XζéwéN.℃ōΜ
董卓疑惑,问道:“可有打听到吕布为何夜晚去司徒府,所为何事?”
“回禀太师,听司徒府下人议论,好像吕将军看中了司徒府一名歌姬。”
“歌姬?”
“正是,此名歌姬好像是司徒大人之义女,名唤貂小蝉,听闻此歌姬天生丽质,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董卓闻及此言,心里瘙痒,暗想:“难怪几个月来,不再有传言吕布与香儿风流韵事,原来如此。
想必这貂小蝉美色与香儿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否则这吕布也不会天天晚上跑去司徒府,嗯……。”
想到此时,董卓便燃起好色之心。
当天夜晚吕布如往常一般,天色暗下,便骑上赤兔宝马,前往司徒府。
此时貂小蝉早已准备好酒宴,二人把盏言欢,不亦乐乎。
“咳咳咳,”王允故意咳嗽几声,走了进来。
貂小蝉见王允进府,故意躲躲闪闪。
“小婵儿,汝还未出嫁,如此这般,成何体统,难道不知廉耻之心。”
貂小蝉急忙跪拜行礼道:“义父,我……。”
吕布见王允生气,怪罪貂小蝉,连忙起身护住貂小蝉,
向王允拱手施礼道:“司徒大人,这与小婵无关,乃吕布情不自禁。”
“哼,好一个情不自禁,汝二人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把酒言欢,这要是传扬出去,小婵名节何在?老夫这老脸搁哪?”
“义父之言,令小婵羞愧,小婵唯有一死,以保名节。”貂小蝉故意痛哭失声,就要撞向墙柱。
吕布大惊失色,急忙拦住貂小蝉,将其揽入怀中。
“造孽啊!真是造孽!”王允顿足捶胸言道。
随便瞟了一眼吕布,见吕布紧紧搂住貂小蝉,心中暗喜。
于是指着吕布问道:“老夫好意请吕将军过府,品尝佳酿,
不想吕将军却做如此苟且之事,真是令老夫痛心,悔恨交加。”
吕布连忙解释道:“司徒大人,吕布是真心喜欢小婵,此心日月可鉴。”
王允疑惑:“哦,吕将军此乃真心,肺腑之言?”
吕布看了看貂小蝉,大声言道:“吾吕布可对天发誓,对小婵实属真心,绝无虚假,若有违此言,死于乱箭之……。”
貂小蝉连忙用手,捂住吕布之口,满脸泪痕,娇声言道:“将军……”
“哎!”王允叹息一声,转而问道:“吕将军,小婵儿虽是老夫义女,却胜似亲生,既然小婵儿倾心于将军,
而吕将军又如此情深意切,老夫就做主,将义女小婵儿许配给吕将军,可好?”
吕布大喜,急忙跪拜于地,高声喊道:“小婿见过岳丈大人。”
王允上前扶起吕布,笑道:“吕将军,老夫虽答应此事,
然小婵儿毕竟乃老夫义女,需吕将军明媒正娶,否则老夫就收回此言。”
“岳丈大人宽心便是,吾吕布三日后,定明媒正娶,接小婵过府。”
“好好好,”王允笑道,转身看看貂小蝉,问道:“小婵儿是否趁心。”
貂小蝉羞涩,作揖言道:“全凭义父大人做主。”说完后,羞答答的看了吕布一眼,转身跑进房内。
吕布如痴如醉的看着,貂小蝉的背影,心花怒放。
“贤婿。”
“贤婿,”王允见吕布痴呆,再次言道。
吕布反应过来后,拱手道:“哦,岳丈大人。”
“贤婿,记得三日后,前来迎娶小婵儿。”
“岳丈大人,放心,小婿定不敢忘。”
“天色已晚,贤婿早点回府吧!这几日就不要过府来,以免遭人非议。”
“嗯,小婿知晓。”吕布应道,便大步离开司徒府。
次日早朝一过,董卓便命人请司徒过府。
司徒不知何事,连忙来至太师府。
此时董卓早已命人沏好茶,坐等王允。
“王允拜见太师。”
董卓笑道:“哦!是王司徒来了,快,请坐。”
“这…太师,王允不敢。”
“有何不敢,老夫令汝坐,就坐下,无需那么多礼节。”
“谢太师赐座。”
“嗯,这才是老夫的王司徒,来,喝茶。”董卓指了指茶碗。“这是刚刚泡好茶,王司徒,请…。”
王允端起茶碗,细细品尝,不时偷眼查看董卓眼神。
董卓只招呼王允喝茶,并不言及其他。二人喝了几壶茶后,王允实在忍不住,便要起身告辞。
“慢着。”董卓开口言道。
王允止住脚步,拱手言道:“不知太师何事?”
“呵呵,老夫无事?”
“既然太师未有紧要之事,王允告辞。”
“难道司徒大人,未有什么要与老夫说说。”
王允不明其意,笑道:“王允不知,还请太师明言。”
“哦!是吗,看来司徒大人乃贵人多忘事,我儿奉先,为何傍晚之时,
便去汝府上,难道汝二人有不可告人之事?密谋老夫不成?”
王允闻及此言,急忙跪拜于地,大声辩解道:“太师,太师冤枉,
王允得太师器重,殚精竭虑,不敢有丝毫懈怠,辅助太师,怎敢有不轨之心,望太师明察。”
董卓笑道:“老夫只是戏尔,王司徒何必当真,哈哈,快快请起。”
王允擦拭额头汗水,站立一旁。
“坐,坐,王司徒站着干嘛,快快坐下。”
“谢太师。”
“老夫有一事不明,还望王司徒坦诚?”
“不知太师何事,王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嗯,那就好,那就好,我儿奉先为何每到傍晚之时,便去汝府上,深更半夜而回,不知所谓何事?”
王允心想:“这老奸巨猾的董贼,绕了一大圈,竟为此事,董卓耳目众多,以后还需小心谨慎。”
“太师,这……。”王允故作为难。
“这什么,难道真被老夫言中,汝二人有不可告人之事?”董卓目视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