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心腹之人出了城门,一路快马加鞭,数个时辰之后,只见前方不远,
有四万兵马迎面而来,兵马之中旗帜鲜明,一杆大旗迎风飘扬,
大旗上面有个刘字,心腹之人一看:“刘皇叔的兵马。”急忙拍马向前。
刘备见一骑飞奔而来,急忙命关定向前,
关定领命,拍马而出,大刀一指:“汝是何人?站住,”
“吁…。”来人拉住战马,高声言道:“小人乃徐州糜家主家丁,有大事面见刘皇叔。”
关定问道:“汝可有糜先生信物?”
家丁问道:“将军如何称呼?”
“刘皇叔乃俺大哥,俺乃关定。”
“哦!原来是关将军。”家丁翻身下马,随即掏出糜竺书信,交给关定。
关定接过书信,交代一声:“汝在此等候。”说完拍马来至刘备近前。
“大哥,此乃糜先生书信。”
刘备接过书信一看,大惊失色。
孙乾见刘备脸色难看,问道:“主公,子仲有何大事?”
刘备将书信交于孙乾后,向关定言道:“速命家丁前来。”
“是,大哥。”
关东拍马向前,来至家丁面前言道:“汝随俺来。”
“是,将军。”
二人来至刘备面前,家丁翻身下马,拱手施礼道:“刘皇叔,俺乃徐州糜府家丁。”
刘备点头,问道:“糜先生可有交代?”
“回禀刘皇叔,家主交代,事情紧急,请刘皇叔速速决断?”
“嗯,汝在此等候一下。”刘备说完后,与孙乾来至一旁。
“陶谦欲将徐州,献于晋王张文,如此吾哪有安身立命之地,孙先生有何良策,拿下徐州?”
“主公与关将军,即刻率军一万赶回徐州,面见陶谦,
再命三将军,率领三万兵马,黄巾余孽,围攻徐州,
陶谦必然惊惧,令主公领兵攻打黄巾余孽,待主公拿到军令,
命关将军领兵,控制州牧府,一举拿下徐州。”
刘备犹豫不决问道:“如此是否有些不耻。”
孙乾笑道:“主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若陶谦将徐州献给晋王张文,
主公如何落脚,此时主公不取徐州,待晋王张文知晓,领军前来,主公又如何抗衡?”
刘备闻听此言,思考片刻,点头言道:“嗯,公佑所言甚是。”
于是手书一封,命家丁带给糜竺。
家丁怀揣书信,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刘备吩咐张晖:“大哥走后,三弟,汝速速率领三万将士,假扮黄巾余孽,做出攻打徐州之势。”
张晖点头言道:“是,大哥。”
刘备又吩咐关定道:“二弟,速速集齐一万将士,随大哥先行一步,前往徐州。”
“是,大哥。”关东领命,随即集齐一万军中将士,随同刘备一路快马加鞭,赶到徐州。
徐州守将曹豹,见不远近万兵马而来,心中大惊,连忙命军士关闭城门,同时整兵备战。
刘备一路兵马,来至城门前,关定高声喊道:“城上可是曹豹将军。”
曹豹探下脑袋,一看大旗,原来是刘备大军,便放下心来。
见城下问话,于是答道:“正是本将,汝是刘皇叔帐下关定将军?”
关东向上拱手道:“俺,正是关定。”
“关将军此来何意?刘皇叔现在何处?”
关定指向后军道:“俺大哥就在军中,听闻黄巾余孽,欲攻打徐州,俺大哥故而领军前来徐州。”
曹豹大惊问道:“徐州何来黄巾余孽?关将军莫要谎报军情?”
关定言道:“曹将军,俺大哥得知消息,并未谎报,
可先速去禀报州牧大人,知晓此事,准备御敌,同时放俺等入城。”
“这…此事是否真假,本将不敢定论,本将自会禀告州牧大人,ωωω.ΧしεωēN.CoM
不过汝等兵马,暂时不可入城,先于城外安营扎寨,等候州牧大人之命。”
关定道:“既然如此,曹将军尽快禀告州牧大人,若等黄巾余孽攻城,为时已晚。”
“这个本将自然知晓,关将军稍等。”曹豹急忙下了城楼,翻身上马,飞奔州牧府。
此时糜竺已得刘备书信,并吩咐糜芳,整顿数千家丁,发放刀枪剑戟,率领家丁前往城门。
安排一切之后,糜竺率领五百家丁,来到州牧府。
府门校尉见糜竺到来,也不加阻拦,糜竺径直走进州牧府。
陶谦在管家服侍下,刚刚喝完药,正在闭目养神。
糜竺进入内房后,见陶谦正眯着双眼休息,于是坐立一旁。
约莫盏茶功夫,陶谦微微睁开双眼,见糜竺已在房中,问道:“子仲进来,也不叫醒老夫。”
糜竺拱手施礼道:“糜竺见州牧大人正在休息,不便打扰,故而在一旁等候。”
陶谦微微点头:“子仲此来,有何要事?”
“州牧大人身体是否好些?”
陶谦微微点头道:“嗯,老夫还要多谢子仲,这药喝下去,身体感觉舒服多了。”
“州牧大人无需客气,此乃卑职本份。”
“子仲,汝还有其他事否?”
糜竺笑道:“卑职无其他之事,只是过来看望州牧大人。”
“哦!…如此多谢子仲关心。”
二人正叙话之间,只见护卫校尉进府:“报,州牧大人,曹豹将军有急事,需面见州牧大人,现就在府外。”
陶谦点头道:“命曹豹将军进府。”
“是,州牧大人。”校尉出府。
糜竺起身言道:“州牧大人,曹将军有要事,卑职就先回避一下。”
“子仲不是外人,无需回避!”
片刻功夫,只见曹豹急急忙忙跑进府内。
单膝跪拜于地:“报州牧大人,皇叔刘备引兵一万前来徐州,先就在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