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句话,把夜风清打入谷底。算了,折腾了这么晚。
睡醒再说,夜风清这下安静了,话也不说。安安静静的睡了过去。
夜风清倒是睡的舒服,钟离幕就难受。心里各种苦涩,钟离幕第一次。
会在一件事上,这么吃瘪。会在一个人身上,一点好处都讨不到。
真是天意弄人。
祭月宫
北祭站在窗前,若有所思的看着外面的纷纷飘雪。
时间过得,真快。都五年过去了,当年他们也是在这个白雪纷纷的季节结拜的。
他不愿,不喜。却还是为了别人,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心软永远都是你的软肋。
北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一袭红衣,银白色的长发。半遮面的面具,隐着一张不为人知的容颜。
侧身斜靠在窗户上,将他修长挺拔的身躯,完完全全的展现了出来。
修长的手指。净白又骨节分明,手中提拿着一个小酒壶。
望着像是走了神一样,时不时的就抿几口。
“想他了?”一个黑影朝着北祭这边走了过来。
“呦呵,不说话。”单凭黑影这语气,就能想象得出来。此时北祭有多冷漠。
北祭抬个眼皮都懒得抬一下,更别说去看他。或者回他的话了,
黑影终于不在是黑影了,他身着一袭浅蓝色云祥锦服。外套一件同色系的貂皮披风。
一头黑发,高高束起。在头顶处用玉冠国定了起来。
这身装扮一看,就很有精神。果不其然,黑影正在笑意吟吟的看着北祭。
“白溪!你云梦谷。很闲吗?”北祭冷冰冰的眼神朝着白溪袭了过来。
这眼神尖锐冰冷的就一根根冰柱一样,一个个往他身上刺。
白溪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连忙抱住自己弱小的身躯。
这五年来,白溪四处游荡回来后,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比以前活得像个人了。
整天都是锦衣加身,还自称自己是个风流公子。不知道他伤了多少小姑娘的心。
才过去五年,许多人都变了。
“我近日去毒珠谷,转转。”北祭摇晃了下,手中的酒壶。漫不经心看了白溪一眼。
“咳咳。你老,自个去吧。”白溪可不想去毒珠谷,抛开他是夜风清的附属帮派。
毒珠谷的谷主,就是一个冥顽不灵的顽固老头,天天想和他比试。
“我也没打算带你。”北祭一脸无害的笑着,白溪吃瘪的指了指北祭。
“那祝我们,北大宫主。一路顺风,早去早回。最好还是抱得美人归。”北祭随手一甩,手中的酒壶就像一道美丽的弧线一样。
飞了过去,白溪见状腾空而起。接住了某人甩来的酒壶,落地身子不由自己的转了一圈。
就当他是在耍帅吧,得意给北祭抛了一个媚眼。仰头咕咚咕咚将酒壶里,剩下的一大半溜都喝完了。
“啧啧啧,这么好的溜。你居然,藏起来不给我喝。”白溪嚷嚷着说道北祭不够意思。
北祭瞧都没有瞧他一眼,自行走到自个的床边。取下外袍一甩,躺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