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胡堂主怎么死的,他不是有神之眼吗?”行秋一脸的难以置信,自己引以为知己的诗友,就这么没了?
“不……不知道,璃月那边传过来的消息,说“”说是往生堂挂满了白绫,胡堂主被遗迹狩猎者杀了!”仆人结结巴巴的讲出了原委。
“该死的遗迹狩猎者,古华派弟子,全部给我出动,狩猎!”行秋非常愤怒,以后找谁比诗……
古华派弟子们纷纷出动,寻找遗迹狩猎者。
“我们为什么要听他的?”有弟子不解,虽然他很厉害,但也是门派弟子。
“他家开商会的,你说为什么,等会看到遗迹狩猎者,别和我抢。”
“师兄说笑了,这摩拉……啊不,遗迹狩猎者危害重大,我辈当除恶务尽!”
……
行秋独自来到了往生堂,看着门口的白绫,里面舞动的白烛,不由悲从心来。
“唉……”行秋叹了一口气,走进了往生堂。
“昔日风华不见君,可怜门前冷落清。”
……
胡桃伸出一只手,微笑着看着云渐鸿,“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胡桃,胡是胡吃海喝的胡,桃却不是淘气的淘哦……”
“你好,我叫云渐鸿,云是云……”云渐鸿尴尬的挠了挠头。
云渐鸿把一片狼藉的地面整理好,然后扛着棺材,就跟在了胡桃后面。
“你力气怎么这么大,说,背着本堂主偷学了什么秘籍,是不是有神之眼了。”胡桃转过头去,弯下腰从下往上审视云渐鸿。
“有秘籍呀,你想学吗?”云渐鸿被压弯了腰,头上大汗淋漓,他才刚修炼道德经没多久有点吃不住。
“不想,本堂主可是有神之眼,你这个三脚猫,就躲在本堂主身后吧!”胡桃眨了眨眼睛,笑着前面带路。
……
“累不累?”
“不累!”
“现在呢?”胡桃扒在棺材上,一脸好奇地看着下面的云渐鸿。
“累了累了……”
“你是不是嫌本堂主太胖,嗯~”
“不是,不是……”
就这样,无妄坡出现了一个这样的组合,一男一女抬着一口棺材,男的还穿着白色的寿衣……
本来还有想打劫的丘丘人,看到两人这身打扮,还以为是幽灵出来作祟,都吓跑了。
胡桃和云渐鸿抬着棺材,就来到了璃月,门口的卫兵攥紧了长戟,交叉拦住了二人。
二人将棺材放下,胡桃从后面走上前来。
“嘿……两位不如去我那喝个茶,探讨探讨你们的后事,第二碑半价哦~”胡桃一脸笑嘻嘻,亲切地对着两人打招呼。
“胡……胡堂主,你怎么自己抬着棺材回来了,您的那些仪倌呢?”卫兵连忙岔开话题,不然她又得推销棺材了。
“哼,他们太胆小了,看来钟离最近没有培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胡桃哼了一声,表示很不高兴。
就这样,云渐鸿和胡桃顺利扛着棺材进璃月了。过路的行人有人驻足观看,有人好奇议论。
“唉,你说这男的是谁呀,怎么没见过?”
“不知道,应该是往生堂的新仪倌吧,我不太关注往生堂,毕竟我还这么年轻。”
“唉,胡桃这孩子打小就聪明伶俐,可惜爷爷死得早,一个人不容易呀!”
胡桃也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微笑着鞠了一躬,“他叫云渐鸿,是我的徒弟,以后请多多关照!”
“对了,现在往生堂优惠大酬宾,第二碑半价,欢迎光顾!”胡桃笑着补充了一句,人群闻言做鸟兽散。
“走啦,走啦,哎……不知道为什么,谈起生死,他们总是避之不及!”胡桃叹了口气,继续前进。
“也许,他们并不是害怕死亡,只是害怕见不到想见之人!”云渐鸿插了一句嘴,有羁绊才让人眷恋,才会产生害怕。
胡桃想了想,“也对,也对……”
行秋在后庭看着两人一起做诗的地方,他出上句,胡桃接下句,虽然对仗,但是也让人啼笑皆非。
胡桃把棺材放在往生堂一楼,然后就吩咐云渐鸿去收拾一下,把白绫摘了,蜡烛吹了,然后自己美滋滋地躺在棺材里闭目养神。
云渐鸿这两天一直躺着,自然是精力充沛,很快就收拾完了。
云渐鸿把花圈收拢,就看到了行秋一个人坐在石桌前饮茶。
“你是行秋小姐?”云渐鸿兴奋地伸出手,就要和她握手,他可是知道她家是开商行的,壕无人性。
行秋皱了皱眉,这个仪倌好生不讲礼貌,竟然叫她小姐,而且堂主都死了,还笑得这么开心。
“胡堂主……她……她在哪?”行秋看着云渐鸿一脸厌恶,天下怎么有如此凉薄之人。
“她呀,在外面那口棺材里睡,还要我处理这些后事,唉……”云渐鸿叹了一口气,这工程量着实有些浩大。
“你……你这……哼”行秋气得差点拔剑,来一记裁雨留虹,只不过看在这是胡桃的葬礼上,冷哼一声就离开了。
云渐鸿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说她很好相处的吗,爱结交朋友,怎么对我如此冷漠?
行秋来到前堂,果然有一口棺材摆在一旁。他走进一看,胡桃安安静静地躺在里面,非常的恬静。
“唉,当初你的小巷派打油诗,可是在璃月传出了一片佳话。”行秋长唉短叹,人生真是变化无常。
胡桃在里面听到了,知道行秋是误会了,不过她没有起来,想听听行秋是怎么夸她的。
云渐鸿走了出来,看着行秋对着棺材说话,有些怪异,难道行秋她喜欢百合花?这不是情敌吗,不过……嘿嘿~WwW.ΧLwEй.coΜ
“坊间传闻你性格怪异,但那都作不得数……”行秋诉说着她的过往,仿佛就是在念墓志铭一样。
胡桃再也忍不住了,我都还没有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