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秋磨磨唧唧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面额一万摩拉的金票,走到了胡桃的面前,朝着她鞠了一躬。
“师祖在上,徒孙来得匆忙,没有带什么礼物,只能孝敬您一些俗物,下次一定补上!”行秋双手伸直,把金票放在手上呈给了胡桃。
胡桃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情况,我的徒弟都才刚手,这就来一个徒孙了?
胡桃看向云渐鸿,云渐鸿傲娇地抬起头,仿佛再说,你没有看错,行秋就是我的徒弟。
胡桃又看向行秋手中的一万摩拉,二话不说就接过了。然后从旁边拿了一张符,递给了行秋。
“这是我做的护身符,就送给你了,能保护你的安全。”胡桃小心翼翼地把金票折叠起来,然后收了起来。
行秋现在都不敢看胡桃了,简直是太丢人了。
胡桃乐呵呵地看向云渐鸿,“徒儿,你给我的拜师礼呢,你的徒弟可都是给了一万摩拉呢,嘿嘿!”
云渐鸿看着胡桃,难道她有透视眼,知道自己刚收了行秋两万摩拉。他都感觉自己好像赤裸裸的现在胡桃面前,太恐怖了。
胡桃把她嫩白的手伸到了云渐鸿面前,“礼轻情意重,还有的礼仪还是要有的嘛!”
胡桃在“轻”字上加重了语气,意思相当明显。
云渐鸿没办法,就想掏出行秋给他的拜师礼,然后私藏两万摩拉的写字费。
可是,天不遂人愿,他掏钱袋的时候,不小心把金票也给带了出来,掉在了地上。
胡桃那可是相当眼尖,立马下蹲捡起了金票,放进口袋,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
云渐鸿欲哭无泪,恨不得把自己手给剁了。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意思从钱袋里再拿摩拉,只能是将整袋都递给胡桃。
胡桃开心地收下了,然后象征性地用红绳串了一张符,亲自帮云渐鸿戴在手上。
“好了,你给我找的人呢,是不是你想躺进去,让他出来抬?”胡桃看着云渐鸿,一脸坏笑。
“找……找到人了,他们两个,加上我,再加行秋,刚好就是四个人。”云渐鸿指了指行秋和工人,然后又指了指自己。
胡桃怎么都想不明白,云渐鸿是怎么把行秋忽悠成徒弟的,还让他去抬棺。M.XζéwéN.℃ōΜ
“行了行了,出发,去泰府。”胡桃伸手往前一指,就朝泰府出发了。
……
重云往灶里吹火,锅巴躲在一旁偷乐,伸出一只爪子,偷偷操控了一下火焰。
“轰”的一声,灶里的火就喷了出来,往重云白净的脸上扑去。
由于时间短暂,重云的纯阳之体也没有触发,但是,他的脸已经一片漆黑了。他两个眼珠子转了转,样子看起来非常呆萌。
锅巴都快笑死了,以前吹火这工作可都是他干,经常被烧到毛。
香菱正在做菜,也被突然变化的火候吓了一跳,然后看向了重云。
“哈哈哈,你……你是偷吃了煤吗?”香菱捂着肚子,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重云还不知道自己脸上的变化,看着突然大笑的香菱,叹了一口气道:“唉,年纪轻轻的,就得了笑癫疯,比我的纯阳之体还可怕。”
香菱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突然大叫一声,“糟糕,我新研制的摩拉肉,这可怎么办呀,都糊了。”
听到这名字,重云更加确信,香菱一定有什么大病,不然怎么会把摩拉当肉,真同情今天吃席的人。
云渐鸿跟着家丁的指引,来到了厨房。香菱一脸的幽怨,在为自己浪费的食材感到可惜。
突然,她看到了云渐鸿进了他的厨房,立马非常热情地招呼云渐鸿。
她想,反正这人是个胡桃一路的,一定是想吓唬我,就让他吃了。
“吃饭了吗,这是我刚做出来的菜!”香菱将自己失败了的摩拉肉递给云渐鸿。
云渐鸿也是非常信任香菱的,毕竟她可是璃月出了名的大厨。他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大口就放进嘴里。
嚼了两口之后,云渐鸿就感觉舌头都麻了,实在是太苦了。
“呸……”云渐鸿直接吐进了盘子里,实在是难以下咽。
香菱却是别过头去,好像没有看见,心中已经默默笑了。
“香菱,重云在你这里呀?”云渐鸿直接开门见山询问道。
在后面添柴的重云听到了,探出头来,“云兄,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卧槽!”云渐鸿差点跳了起来,一个黑脸冷不丁出现,两只眼睛还是蓝色的,着实有些诡异。
“重云,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你是不是辛焱的亲戚呀?”云渐鸿憋着笑询问道,重云这个样子实在是太搞笑了。
“辛焱?”重云听到辛焱这个名字,脑海里就涌出了一段不好的记忆。
以前他去看辛焱演出,然后纯阳之体就爆发了。后来听别人说,他跳上台去,抢了辛焱的话筒就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