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给香菱看的是什么呀,我也没见过,能不能给我看看呀!”胡桃嘿嘿一笑,就伸出了一只手。
“没……没什么!”云渐鸿眼神躲闪,支支吾吾。
云渐鸿心道,我忽悠了那么多人,怎么在你面前说点慌话,就结结巴巴。
“咳咳!”胡桃咳嗽了两声,两只手就朝云渐鸿身上挠了过去。
“痒,好痒,我真没有什么。”云渐鸿最怕痒了,被挠得哈哈大笑。
“啪”的一声,一个钱袋子从云渐鸿的身上掉了下去。云渐鸿顿时尴尬得能用脚抠出一个地缝,然后钻进去。
胡桃弯腰捡了起来,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北国银行的金票。
云渐鸿低着头,看着地面……
“喏,还给你,师傅只是看看啦,哪能要你的摩拉!”胡桃把钱袋递给了云渐鸿,一脸的笑意。
云渐鸿顿时喜出望外,兴奋地接过钱袋,果然老婆还是疼我的。
云渐鸿接过钱袋,顿时感觉有点不对劲,为什么这么轻呀?
胡桃却是没有理会云渐鸿,而是快速跑去饭桌上吃席,她的开心笑声就没有断过。
云渐鸿打开钱袋,好家伙,真是一分不留呀!果然,她还是我的那个胡桃老婆。
吃完席后,行秋就和云渐鸿告别了,硬是拉着重云去他家住。
云渐鸿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发出了啧啧的惊叹声。不愧是我的徒弟呀,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日久生情……
胡桃捏着云渐鸿的耳朵,看什么看,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真的岩王爷?
“那当然了,我可是至高无上的神,你可是要对我好一些!”
“啊啊啊,别揪我的耳朵了,好痛!”
“哼,就算你是岩王帝君,你也是我胡桃的徒弟,往生堂的杂役!”
“既然你是岩王帝君,那就造一点摩拉给本堂主,嘿嘿……”
“我不是摩拉克斯,别瞎说。我没摩拉,啊啊啊啊……”
……
钟离回到璃月,就想去茶摊听听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发生。可是,路上碰到他的人都脸色惨白,慌忙逃离。
钟离皱了皱眉头,为什么他们这么惊慌,难道是又有魔神进攻璃月。不对呀,凭借璃月如今的力量,一般魔神只能饮恨当场。
钟离摇了摇头,拦住了一个过路的行人,询问道:“请问璃月发生了什么吗,你们……”
还没等钟离说完,那人就跪了下来道:“钟……钟离先生,我就是平日里议论了你几句,说你好吃懒做,其他的什么都没干了!”
“你……你千万不要索我命呀,倭上有老……”
他还没有说完,钟离就尴尬地走了。以普遍理性而论,他刚才在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好吃懒做,我可是在往生堂兼职。
钟离想了想,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害怕他,难道是往生堂新来的那小子泄露了他的身份?
想着,他就又朝往生堂走去。到了往生堂,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副棺材,不知道是为谁准备的。
找不到胡桃,他就习以为常地来到了茶摊。
说书人这次奇迹般地没有说岩王帝君的故事,而是说着他的事。
“据说呀,钟离是地府的阎王,你们知道吧,冥币上印的就是他。”
“切,整个璃月谁不知道,还拿这个出来说。”听的人有些不耐烦,让他换了一个。
“莫急莫急,听说钟离此次入地府,还带了一个本子,上面记载着一些人的寿命。听说得罪他的人,他都会在上面把名字勾掉,那人就会死!”
说书人抹了抹额头的汗,这个年头夸岩王帝君已经不管用了,得与时俱进地创新。
钟离直接愣在了原地,好家伙,原来是你在造谣我。我说大家见我就跑,还以为我岩王帝君的身份暴露了,哼。
亏我平时还天天在你这消费,你就如此编排于我,难道是公子没有按时付钱,对我起了怨恨?
此时,正在查阅资料的达达利亚打了一个喷嚏。他自言自语道:“璃月比至冬国更暖,怎么还会感冒?”
最后,他把一切都归咎于水土不服。婷阅小说网
……
茶摊的人看到钟离,立马全都跑路了,说书人还在自顾自地编故事。
“咳咳!”钟离坐在一个位置上,咳嗽了两下。
“钟离那可是一笔断人生,一笔划人死……”
可是,说书人有些忘我,还沉浸在自己编的故事中无法自拔。
“咳咳!”不得已,钟离加重了声音,还将一个石子弹在了他的额头上。
“哪个鳖孙砸……”说书人还没有说完,他就看见了坐在他面前的钟离。
说书人立马觉得自己的腿都站不稳,靠手扶着身前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