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秋实的吻猝不及防,热烈而霸道,吻得她七荤八素,脑袋一片空白。
何春华不受控制地嘤咛出声,又赶紧咬住了下嘴唇。
他的吻并没有停下来,而是越来越猛。
何春华小声说:“罗秋实,我不想怀孕。”
罗秋实轻声道:“我知道,我会控制住的。”
何春华不知道他说的会控制是什么意思,身体慢慢化成了一滩水,这种感觉从未体会过,是一种用语言都无法形容的滋味。
仿佛这么多年白活了。
想要他停下来,又想让他继续。
如果该来的始终会来,那早点行使妻子的权利和义务也不是不可以。
谈恋爱,也没准不能上炕。
她自己劝着自己,不知不觉衣服已经被推到了脖子。
正当罗秋实想要……
旭阳眼睛都没睁开,迷迷糊糊摸了半天没摸到妈妈,一骨碌坐起来:“妈,我要尿尿。”
何春华飘忽不定的心“duang”地一下落地了。
罗秋实暗骂“臭小子”,也赶紧从她身上下去。
幸好黑灯瞎火什么都看不见,中间还隔了帘子。
两个人像偷情一样,以最快地速度整理好衣服,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没让何春华出被窝,拿着手电筒带旭阳下去尿尿。
何春华等他们出去,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摸摸发烫的脸颊,再摸摸差点被……,羞得手脚发软。
要不是旭阳打断,现在两人肯定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旭阳出去冻了一圈,人也精神了。
到了屋里,又成了问题大王。
“妈,你猜我听到了什么声音?”
何春华一怔,心想不会刚才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声音被旭阳听见了吧?
尴尬地问:“什……什么声音?”
旭阳摆弄着手电筒说:“我刚才去外面的时候听见了狼叫声,吓死我了。”
呃……
原来是狼叫!
她还以为……
是她心虚了。
要不是只有手电筒局限的光,一定能看到她的脸红透了。
旭阳又说:“妈,你也吓到了吧!”
“是啊,吓到我了。”何春华是真怕。
以后可不能这么做了,就算孩子睡着了也不行。
万一被孩子发现,影响可不好。
罗秋实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没事,不用紧张。”
紧接着旭阳又说:“妈,你怎么去爸爸的被窝了?”
何春华:“……”
罗秋实:“……”
罗秋实咳嗽两声,“爸爸感冒了,让你妈帮我……咳咳……推拿……”
旭阳被他拙劣的演技骗了,关切地说:“爸爸你快躺下吧,我给你推拿。”ωωω.ΧしεωēN.CoM
“别,爸爸怕传染你感冒。”罗秋实说着又咳嗽两声。
旭阳反问:“那你怎么不怕传染给我妈?”
罗秋实:“……”
何春华差点没笑出声,罗秋实严肃地说:“妈妈要是怕传染,谁还照顾我!你快睡觉,别到时候感冒了,连学都上不了。”
说起上学,旭阳激动了。
越想越睡不着。
全然不知道罗秋实的脸已经黑下来。
他好不容易瓦解媳妇的心理防线,马上就要成功,没想到儿子这儿里失算了。
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小学让不让住宿,要是能住宿的话,说什么都要让旭阳去住宿。
旭阳不睡,他先住了。
何春华等他们俩都睡着才睡,第二天起床后有点不敢看罗秋实。
脖子里还有他种下的草莓,只好拿了个纱巾围在脖子里。
罗秋实一出门,也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指导员李贺托着下巴围着他转了两圈,“老罗,不会是春华大半夜硬逼着你剃了胡子吧?”
罗秋实摸了摸嘴边的伤口,“是我硬逼她给我剃了。”
李贺:“……”
李贺还没说话,又过来几个人研究他的胡子。
何春华捂着纱巾不敢露一点缝隙,带着旭阳去学校报名。
同一时间,姜惜听见门外有人喊,一骨碌坐起来,看了看来人是孙天赐,才想起要送元宝去上学,赶紧把四个娃也叫起来。
四个娃揉揉眼,也赶紧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