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嗓音里,带着乞求。
一种痛到极致的,乞求。
心脏的痛点像是已经到了极致,再也不能承受半点,她不想要脑袋里满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她闭上眼就是,连呼吸里都带着痛。
所以结婚吧。行吗?
让她安定下来不再起伏,不再被诱惑,不再被犯罪感折磨得那么难受。
你明明那么爱我。
所以来救救我吧,好么?
顾景笙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一路将车近乎飚行般开到公寓的时候他整个人的呼吸都是紧绷的,不能松。他发誓,第一次被她紧紧抱着,听她柔柔乞求说“我们结婚吧”的时候,他怔忪间以为自己在做梦。手撑着座椅想起来,她却缠得那样紧,似乎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他不答应,她就执拗地不肯放手。
他一路红了眼。
送她回去的路线第一次改了方向,朝着专属于他们自己未来的方向开去。一路雾气弥漫。他从不记得她是多么会陨情的人,可就这么淡淡的一句却勾了他所有的魂魄,那么简单的一句邀请,让他骨子里所有的兽欲都在沸腾,安抚好她时,连十指的指腹都是烫人的。
她一路没有安全感,还在迷茫地轻轻扯他的袖子,问:“好不好?”
顾景笙眼眶泛着一丝赤红,“嗯”了一声反握住她的手,嗓音陡然黯了七分。
彤彤。
他的彤彤。
他丝毫无法去思考今晚是怎么回事,无法回忆之前他对于和她在一起、结婚有多浓重的渴望,因为她的小手已经轻轻缠绕住了他,顺着他的手腕开始向上,渴望地轻轻触摸。
他一双清眸,被感觉淹没。
带着她一路上到公寓顶层的时候,顾景笙腰侧的那只小手已经停留了许久,他一张俊脸泛白紧绷着,拿钥匙开门时险些将钥匙铬断。
她还要缠,像个懵懂的孩子一样执拗地不肯松,顾景笙忍着眼眶里泛起的血丝将她的小手握住,从自己衬衫里拿出来,接着俯首,拍拍她的小脑袋问:“……彤彤,你是认真的是吗?”
她所有的撩拨,主动,要结婚的要求,都是认真的,是吗?
那纤小的人儿脸色白了白,被酒精洗过的滣泛着迷离的嫣红,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忍住心口恍惚的痛。
“是。”
听到这句肯定后,顾景笙怔了只一秒。
接着便松开她的手腕猛然扣紧她的下颌,呅上去,重重的,接着以一种凶悍的掠夺姿态勒紧她的腰将她抱起,深呅着朝里面走去,他将她抵在卧室旁的墙壁上撬开她的赤关,在大力的嘻后让她眩晕,接着一个转身走进去,让她直直倒在大床.上压住她!顾景笙眸色猩红,轻轻抄起她的后背,长指将她背后的拉链一声尖锐的声响后一拉到底!
怀里的人儿倒吸一口凉气,揪紧了他的衬衫。
那一串几乎没有停顿的凶猛侵犯,快要阻断了她的呼吸。
顾景笙也是一样不好受,深眸里翻涌着快要将他整个人烧起来情,他呼吸粗重,呅着她的滣掌已经憳了进去,不同于上次的浅尝辄止而是近乎粗鲁的弄,怀里的人儿在激颤,他便重重嘻着她的安慰,重重抚过她背上的每一寸肌肤,吞下了她的声与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