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该怎么办呢?这样的日子,还有一生要过。
她都不记得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冷笑变得连半点温度都没有……他可以下手那么狠,那么半点情面都不留……
那纤小的身影轻轻缩在座位上,纤眉蹙着,眼眶就这样一点点变红,好像很难受,那么无声而巨大的痛楚笼罩了她,让旁边的人无法不察觉。霍斯然冷眸一颤,倏然放缓了车速,见这不是办法,索性停了车在路边,关了那聒噪的电台,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低声问:“怎么了?”
她也是当真有些受不住了,埋在座位上,纤眉蹙得那样紧,忍着强烈的酸涩颤声说:“疼……”
不知是被哪句话戳中心思,让她一时难受得直不起腰来。
“霍斯然……”小手紧紧攥着座位套,她嗓音颤得带了哽咽,“好疼……”
母亲跟她说过不要在伤害自己的人面前示弱,可她这一刻是真的疯了,傻了,演不下去了,哪怕他冷嘲热讽,哪怕自尊再被狠狠踩上几次,算是她自找。她只是真的忍不住,心里,那么疼。
霍斯然浑身一震!
他不傻,不至于当真觉得她是身体哪里痛,俊脸慢慢变得苍白如纸,看她纤小的身影紧紧蜷缩在座位上,泛红的眼眶里掉下一滴那么重的眼泪来,却半点声音都没有。他知道她是忍到极限了,才会心痛至此。
可他何尝不怕?
怕自己做得太狠,太决然,怕她被迫屈从之后就在自己心里小心翼翼地建一座坚不可摧的围墙,从此他再想进,却再也进不去了。
这几日过得难受的人何止是她?
薄滣泛着可怕的苍白,冷冷地抿成一条线,霍斯然冷若冰霜的脸缓和了一些,伸手将副驾驶座的安全带解开,长臂将那纤小柔弱的身影翻转过来紧紧抱在怀中,紧紧的,他的薄滣覆到了她的被泪水熏得有些泛红耳畔。
心口剧痛,薄滣哑声轻启:“我是你丈夫……以后,我会对你好。”
以后,一切都会好。
他不知道这句到底有没有用,却是他绝对能做到的,说一不二的保证。
怀里的人儿却被他这句话震得慢慢含泪抬起头,她想象中冷寒的暴雨霜雪都没有来,来的竟是这样的保证,还来不及多想,霍斯然深邃的眼眶泛红的眸已经压了下来,呅住了她的滣,她整个人懵了一下便被他压在副驾驶座上,滣赤被撬开他的舍悍然进去,强势而不失温柔,她整个人的神智都被慢慢击垮,一瞬间她强烈的酸涩与痛楚都被他强势地占据摧毁,脑海里再无其他。
滚烫的呼吸交融着,她在脆弱时候,总是乖得让他心悸。
这里距区那一套奢华的独公寓很近,所以等开回去的时候,霍斯然心里的那一份痛还在,他打开车门,那纤小柔弱的人儿还在沉浸在那句话中没有回神,他深邃的眸染上一缕血丝,走过去将她揽下来,关上车门,塞进怀里径自上楼。
待开了家门之后关掉外面的灯,揽她进来抵在门上,呅复又重重落下来。
不用那么怀疑。
他若肯掏心掏肺地跟她说话,必定是真的。只要他们之间不再有顾景笙。
悱恻越来越深。
霍斯然有些难以控制,手搂着她往里走,踉跄了一步险些带着她撞到墙上,掌赶忙伸出去捞紧她的后脑帮她垫住,这姿势让那呅更重了一些,他舍尖带着抚慰的意味,带她走进主卧,重重地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