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自信了吧？康秀不是一般混血种能杀死的，A级对S级不是靠堆人就能解决的差异。何况现在的康秀，已经不是他们认为的那个清理者了。

    卡尔特刚才才知道，康秀的身份居然是秘党委托家族培养的清理者，可她已经背叛了家族。

    脱掉衣服，卡尔特准备换上睡衣睡觉。

    他打开衣柜门，几根半透明的带子飞了出来，困住了他的手脚。康秀跨出柜门，抓着了他的肩膀。

    水晶恶灵没有现身，却单独出现了带子。这是水晶恶灵其中一种使用方法，没有被记录的。

    “抱歉。”康秀亲吻着他的嘴唇，“我控制不住自己了。”

    “康秀，”卡尔特张开嘴，准备咬康秀一口，但康秀立刻收回嘴唇，手指用了的捏着他的下巴。

    “乖一点，不要让我闻见血的气味，我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康秀的眼睛里闪着幽深的光，让人不寒而栗的，像是野兽那样饥饿而残忍的光芒。

    但卡尔特不害怕，他感觉到了一种离经叛道的快感，对这个世界不合理的多年怨恨转化了。

    “你疯了吗？”卡尔特轻声道。

    “我不是疯了，我是病了。”康秀咬着他的耳朵说。

    这个房间是有隔音的，但是两个说话的声音很轻，都是偷偷的。

    “你很美，我想我也许是喜欢你。”康秀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

    “什么叫也许。”

    “我不太明白什么是爱。”康秀轻轻的说，“在我被诅咒成繁衍者的时候，我失去了全部记忆，不过现在想起来了一些。”

    “是什么？”卡尔特开始喘息。

    “葡萄，我以前最爱吃葡萄了。”康秀开始动手。

    “这个世界，执行者和繁衍者的设定挺讨厌的。”康秀抚摸着金色的头发，“但今天我觉得它还不错。”

    “我可以主动睡你。”康秀看着已经说不出话的卡尔特，“不然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爱你。”

    “奇怪……的逻辑，哈……你的人生……还真是……悲剧。”

    “无所谓，我知道什么叫做爱就满足了。”

    经过一夜，或者说不足一夜的缠绵，太阳照常升起了。

    康秀已经走了，在走之前，她还把现场收拾了，到底是有多少精力。

    气味闻不出来了，卡尔特有些失落，但这种感觉过去了，他感到巨大的痛苦。

    自己居然和杀死弟弟的仇人快乐的，毫不反抗的、不知廉耻的睡了，波塞冬，他不会原谅我了。

    并且在自己半昏迷的时候，康秀一边说着什么一边拍下了照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