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有问题问我，什么问题？”不回答意味着，内件事已经过去了，顾清谭太了解顾爷爷了。

    “我想知道，您有没有见到念尘最后一面？”哪怕是死亡后的样子也好。

    “没有。”这话顾爷爷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看见，顾清欲当时哪里让别人看啊，更何况，那也不是韩念尘。

    “爷爷，念尘，还活着，对吗？”回答我“对”吧，这是我唯一能坚持下去的信念了。

    “人死不能复生。”和顾清欲一样的话，顾清谭有时候都觉得，他们两个是知道剧情事先打好电话通知对方说什么的。

    “爷爷，我求求您了，您告诉我实话吧。”接近哭腔的声音，这个孙子自小就是让自己最心疼和宠爱的一个，顾爷爷真的对他的哭毫无抵抗力。

    “我不认为你应该在这里哭。”可是清欲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自己的事情，他不想反悔。

    “爷爷，求您了。别瞒着我行吗，我真的，不能没有她。”我每一天都足够难过。

    “如果……她活着，你会对她好吗？”终于，顾爷爷开口问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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