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单手将她纤弱的两只爪子抓住,举过头任她如何挣扎硬是挣不脱。另一只手搂过她的腰肢,将她贴紧自己,对着她怯场的朱唇穷追不舍。
她被东方不败压身下吻得七荤八素,呼吸急促间,发丝如瀑布一样散乱在枕上,朱唇被吻得些许红肿,像一颗熟透的樱桃,十分妩媚。
“东方不败……你……”
“别说话。”
熊熊欲火,一点就着。
他如狼似虎地索着吻,两三下就将身上碍事的腰带解去,失了束缚的金丝喜服垂在他的胸前,昏暗的烛光把身上的肌肉刻画地更加诱惑,大手在她腰上游走,寻找着突破口。Xιèωèи.CoM
裴芊和本来只想浅尝一下男人的滋味,此刻东方不败步步紧逼,那就别怪她翻脸不认人了。
虽然单身二十年,眼前又是大帅哥,没有理由拒绝吧?啊呸,没有理由不拒绝吧?
随后她抬脚一记重击蹬向他胯下。哪知东方不败反应迅速,抬腿横扫反将她压在腿下。裴芊和不甘示弱,猛的翻身用力一提便将他摔床中,不等他反应,裴芊和腾空而起,大喊一声“泰山压重重地落在他身上。
东方不败也不闪躲,张开双手紧紧将她抱住,大家都看到了吧,是她自己扑过来的。
奶奶个熊腿,这时候还耍流氓?
紧接着“轰”的一声,不由二人多想。
床塌了。
“这……”
…………
二人尴尬对视,沉默了好一会。
东方不败率先打破尴尬,“还玩吗,本宫乐意奉陪。”
“今晚的月色真美,嘿嘿。”
“你真尴。”
他来的时候明明就是多云,屁的月亮都看不见!
“死直男。睡觉!”
说完翻身躺在床上,不给他留一点位置!
刚刚裴芊和恍惚间好像想起了和自己青梅竹马的那个男人,可惜三个月前,一场车祸带走了他的生命。她曾经对他说过今晚的月色真美,他也是一句回答:你真尴。
带着丝丝的悲伤。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东方不败站在倒塌床边,看着秒睡的裴芊和,无奈地给她盖上了被子。
随后自觉躺在旁边的卧榻上,也缓缓进入了梦乡。
梦里,他仿佛间回到了现代,裴芊和……他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次日早晨。
一大早宫里的嬷嬷便来太子府打扰。
门外的动静把东方不败和裴芊和吵醒。
裴芊和伸了伸懒腰,正想开口问门外是谁。
东方不败抢先一步开口:“是谁在外面扰本宫清梦?”
门外传来一个年迈的女声:“太子,是奴婢,容嬷嬷呀!奴婢来管太子和太子妃要喜帕来了,劳烦太子和太子妃把喜帕送出来,奴婢好回去给太后娘娘复命!”
“喜帕?什么喜帕?”
裴芊和不解的问东方不败,什么帕子这么重要,还要送进宫里给太后。
“没什么……你去洗漱下换身衣服,一会我陪你去宫里请安。”
东方不败吩咐着,这女人初来乍到,原来的裴芊和也没有学过宫中的规矩,他还是担心她第一天请安就吃亏。
“好吧,所以什么喜帕?”
都说好奇心害死猫,裴芊和就是天底下那只最好奇的猫!
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东方不败实属拿她没办法。
东方不败伸出手,示意裴芊和把那白色的帕子递给他。“你床上那条。”
“这东西这么重要?是不是很贵啊?很贵的话我想留着,到时候穿越回去,说不定能卖好多钱。”
裴芊和看着这帕子,跟普通的帕子并无两样啊。
为什么非得送回去给太后?
“卧槽……你你你,你干嘛?”
只见东方不败抽出长剑,在自己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任由血滴在那洁白的帕子上。
这么多够了吗?他也没见过……不够的话再加点!
见帕子染的差不多,东方不败便使用内里将帕子的血迹烘干,只见帕子鲜血由鲜红色渐渐变得黑红,才满意地开出一条门缝将那喜帕递给容嬷嬷。
“帕子不贵,贵的是本太子的血!”
东方不败转头回答她刚才的问题,真的是痛死了!要不是这女人,他何必要这样!
裴芊和突然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小脸一红,臭骂道:“流氓!”
东方不败见她非但不领情,还莫名其妙骂他一句,顿时火冒三丈,一把扯住裴芊和的手臂上前就要跟她理论,妈的,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谁啊!
“喂,女人,你很嚣张?”
裴芊和被他拽的一个踉跄,实实在在地跌进他的怀里。
此时东方不败低着头望着裴茜,怀里的裴芊和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小脸嫩得如那出水芙蓉一般,隐隐约约泛着害羞的红晕。
糟糕,都怪裴芊和长得太好看,这是心动的感觉啊!
裴芊和被东方不败看的浑身都不自在,而且这个帅脸越看越心就跳的越快,索性就闭上眼睛不再去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