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们真的不知道驸马去哪儿!”
“之前奴才将她领至这间东厢房时,我是亲眼看着驸马进门的。”
“至于…她现在又去了哪里,我是真的不知道。”
那位将平贵带进东厢房的侍从,像是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压迫一般,还是从众多的跪着的人群中,拖着膝盖一路狗爬了出来。
他低着头,手脚并用的爬到主子面前。
视线死死的盯在对方的鞋面上,不敢往上挪动半分。
“原来,是你把我的驸马给安排在东厢房的。”
温袅袅抿着带有三分凉薄的唇色,再次将腰间的软鞭解了下来。
当那根软鞭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在场的众人们无一不紧紧的缩起身子,将头低垂到地面上,面色被吓得发白,肩膀也在颤抖。
“求殿下饶命!”
“求殿下饶命!”
“求主子饶了我这一次吧!”
“奴才以后再也不做这样的事儿了。”
那跪在温袅袅身边侍从,本就有些情绪崩溃。
当那根鞭子已经在逐渐慢慢逼近自己时,他脑子里再也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只知道一味的磕头,恳求对方能够饶恕自己。
“这偌大的驸马府里,除了驸马之外,你可曾看到本宫有对谁手下留情过?”
温袅袅冷冷笑了一笑。
握紧手中的鞭子,大步上前,走到跪地求饶的侍从面前。
在对方身前站定后,他轻轻弯下身子去,用手中冰冷的皮鞭去挑起那人的下巴。
“殿下,您…您就饶了我吧…”
“求求您了!”
侍从被强迫性的扬起下巴来。
看着自家主子那张带有杀意的面庞,他的两只眼睛开始紧张不安的转动着,双腿有些战栗,面色发白,绝望慢慢爬满了整张脸庞。
“我是不会亲手杀你的,那样只会脏了我的衣服。”
温袅袅冷冷的弯了弯嘴角。
“本宫等下还要亲自去找我的驸马,衣衫自然不能带血,我也不能再让她看见我杀人了。”
他放下手中的鞭子,将其弃置一旁。
“来人,把这个不听话的奴才给我拖出去,活刮三千刀,再抛到乱葬岗去喂野狗。”
一声令下,屋外瞬间涌进好几名女侍卫。
她们拽着侍从的两只脚踝,就要将人给拖出去用刑。
“殿下,您饶了我吧。”
“奴才求您了!”
“求您了!”
这名侍从还想要挣扎。
他一边歇斯底里的祈求着,一边用双手死死的扒在地面上,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让阻止自己被立刻带走。
只可惜…
他的力量还是太柔弱了。
面对身后四、五名女子的合力拉拽,这名侍从还是很快败落了下来。
他被她们给拖拽了出去。
房间内的地面上,甚至还留下了两条在挣扎中磨出来的血痕。
“咚、咚、咚!”
“咚、咚、咚!”
不久后,屋外又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温袅袅撑着脑袋,斜靠在旁边的美人榻上,对着外面命令道。
“殿下。”
来人是玉衡。
在进门的第一时间,他便对着自家主子的方向,轻轻俯了俯身子。
“有什么事?”
温袅袅冷冷的向着玉衡瞟去一眼。
“刚才府内的下人传来消息,他们说…找到驸马了。”
玉衡在跪满了下人的房间里穿行而过。
来到温袅袅身边耳语道。
“她在哪?”
闻言,温袅袅一下子就从美人榻上坐起了身子来。
“内院里的那些人说,他们有看到驸马和一个陌生男子正在后花园里…私会。”
答话的同时,玉衡欲言又止的偷偷瞄了瞄自家主子的神色。
“和…那个姓白的贱人?”
温袅袅微微挑了挑眉。
虽然玉衡并未说出在后花园内的那个陌生男子是谁,但他还是猜了出来。
“是的。”玉衡点了点头。
“哈!哈!”
听此,温袅袅突然大笑了两声。
“之前我还真是小瞧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