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母亲,为何秦氏的心就能那般的狠,变着法子要将别人女儿送进火坑,
“妍儿,你说,我们是不是来错了?”
若她们还住在村里,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勾心斗角了?她的妍儿还是那样每日的笑逐颜开,不会为保住性命而这般的煞费苦心。【狅】√【亻】√【曉】√【說】√【網】√ΨωΨοDuShUo'KR√
“不管错与不错,如今我们都在这里了。”没有接受与否,她们现如今,哪里也去不了了。
望向母女二人相拥而泣,如此敢动的场面,让墨熠好生羡慕,脑海中浮现儿时与母后的玩乐,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了,甚至连面容都记不清了。
垂下眼帘,墨熠遮挡同样悸动的心,如此机关重重的后宅,丝毫不比庙堂上的针锋相对来的弱,反而更是暗潮汹涌,稍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
很快,秦家父子来贺府的消息便传开了,不管寒山居内论的是何种情形,贺妍与廖姨娘依旧优哉游哉的在房里享受着难得的清净时光。
这番争执贺妍可以想象其激烈程度,定然不亚于战场厮杀,但她可没意向露面,免得被贺兰雪记恨,以为是她挑唆了秦子钰。
“二小姐,会成为正妻吗?”对此,廖姨娘还是有疑虑。
“不会。”坐在一旁教小若下棋的墨熠,直接开口答道,与廖姨娘说话时,手里的棋子还不忘落下,“因为,秦家已然帮秦子钰物色好了妻子人选。”
闻言,贺妍猛地挑起眉头,“是谁?”
“柳梦。”
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清风观中女子的骄横跋扈,贺妍转而一想,唇畔勾起嘲讽的弧度,“若秦子钰日后当真娶柳梦为妻,贺兰雪的日子便更难过了。”
她领教过柳梦的功力,绵里藏针的讥讽人,只怕直来直去的贺兰雪在她手里过不到五招,就要拿着休书滚回贺家了。
随后一想,贺妍又觉得其中有问题,“既然不能为妻,却又不能为妾,那么,秦家该拿贺兰雪如何?”她当真是好奇极了。
“还有一个办法。”稳稳落下一子,墨熠的白子直接斩杀黑子的大龙,“平妻。”
平妻也是妻,只是在正妻面前总是矮一头就是了,说白了,只是比妾高一等罢了,顶着妻的名头就是了。
墨熠的话提醒了贺妍,手指不自觉的在桌上有节奏的敲着,眸中透出点点精光,所有事情集中到一点,她似是突然开窍,愕然望向还在对弈的墨熠。
“所以,秦家直到今日才来提亲,是为了拖延时间?”
赞赏的眸光望向她,墨熠挥了挥指尖的白子,“聪明。”
“在秦子钰回到秦家过后,他们便和柳家商议过了,所以,这些日子他们该是在忙过礼之事,直到与柳家的亲事定下来了,才敢来贺家商议两人之事。”
如此一来,便什么都通了,为何秦家几日迟迟不来消息,原是他们另有打算,并非是不想让贺兰雪过门,而是在为双方筹谋后路。
“四日,足够他们过礼了,先把亲事定下来,就算礼数不周,但其他东西等事后再补上也不差。”墨熠直起腰杆,深眸凝望着棋盘上的局势,“不过,秦柳两家联手,贺老夫人该有警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