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魁感到一阵惋惜,
本想花个大价钱买张回去研究研究,说不定还能有所感悟提升一下实力。
像这种上等的引雷拿出去卖也是随随便便就能卖到好几十万,甚至更高,如果在拍卖行上百万也是有可能的。
那些有钱人和懂行的人看到这个符得发疯,这可是第二条命啊。
此时的季怀安并不知道自己昨天花的那张符已经高过自己的雇佣金,等他后来知道的时候直接心痛的无法呼吸。
张魁看季怀安就像看一个宝贝疙瘩一样,随随便便拿出来的东西都是别人求而不得的。
“你干嘛?不会是真的看上我这张帅脸了吧?”
“我告诉你,我性取向正常。”
季怀安双手抱胸,防备的看着张魁,这人的眼神感觉像随时扑上来是要吃了他。
“道友,你误会了……”
季怀安当即不干了,迅速走到门边。
“别道友道友的叫,我堂堂乾玉观观主岂是你随便叫的。”
说着准备走出房间,想了一下他又回头道:“看在你今日花钱的份上,免费送你一卦,少去河边走。”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杨林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向一旁的张魁道:“他说我少去河边走,是说我最近的霉位在河边。”
张魁心里揣着事,敷衍的点点头。
“那你就最近好好在组织里待着,关于水的案子你就不要插手了。”
杨林差点开心的跳起来,经过这事,他宁愿跑去当后勤,就他自己的实力还不够外面的鬼魂塞牙缝的。
检查完没有什么不对以后他们两人也一起离开,谁都没有去管还坐在地上的老神棍。
毕竟这都是他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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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安找了个比较隐秘的位置给骂骂咧咧师傅和祖师爷供了香火,他不就是晚了点吗,这牌位震动得都快散架了。
再说,他都才吃了一餐呢。
收拾好现场季怀安直接打车去机场,他订的晚上七点的机票,现在三点,过去也差不多。
上车后他拿出手机细细看支付宝里面的余额,心脏咚咚咚的跳。
这是22年来他见过最多的钱。
整整八十九万的余额,他已经能想象到以后他的乾玉观是多么的辉煌了。
季怀安就像刚下山的小野人,从小跟着师傅混,没有离开过北城秋名山太远,最远的一次还是他这次的远门。
从小没正式的上过学,所有字和道术都是从他师傅李真那里所学。
不过还好有手机,不然他直接跟这个社会脱节了。
他曾经问过师傅,为什么他师傅可以下山到处跑,也可以随便出远门,而他就是不可以。
他师傅也只是故作深沉的摸着那撮山羊胡,沉沉的说:“天机不可泄露,时间到了也就可以出去了。”
而他说的时机竟然是他22岁以后。
季怀安回过神,他此次的目的是去a市应劫,至于具体什么劫他不知道,只知道这是一场生机。
医者不自医,他身上的谜团他算不出来。
他到机场后按照手机上的步骤值机,又跑了半天找到自己的登机口,因为背的包,不用托运,节约了不少时间。
他坐在离登机口最近的椅子上,拿出手机点开开心消消乐。
过了一会他身边的椅子沉了沉,有人坐在了他身边,还不时咳嗽几声。
他抬起头看过去,此人一身病态,从面相看,中庭饱满且大气,是富贵相。
可是他此时却命宫灰暗,煞气照一幅命不长久的样子。
可能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咳嗽男子微微侧头,以为是自己吵到旁边的人,随即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
季怀安闻言笑笑,摇摇头。
“不碍事。”
旁边又传来一阵咳嗽声,他包里也同时传来震动感。
他咬咬牙转过头道:“先生,你这个病是不是最近才开始的?”
他好害怕被举报招摇撞骗!
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猛烈咳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过了两分钟他终于平静下来,脸色因为剧烈咳嗽此时微微涨红,原本死气沉沉的脸蛋多了几分血色。
“先生是医生吗?”
包里的牌位疯狂躁动,他终究还是做出了违背祖师爷的决定。
“不是,我是道士。”
原本眼睛有几分希冀的男子顿时古怪的看着他。
“咳咳咳……不好意思,我信科学……咳咳咳……”
季怀安看着眼前这个人,顿时语塞,他想再次违背祖师爷。
包里的牌位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疯狂的颤动。
他叹口气道:“先生,你这病应该是这几个月忽然有的吧?几个月下来想必也找了很多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