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雪白的脸蛋上总是被林祸搅得凸起,他的舌头在里面卷动的十分躁,泡在口腔水液中的粉舌在不停馋弄,林祸卷住了对方不断转洗,以至于舌吻也能达到清洗味道状态。
最后,林祸把灌给幽落寞的水给吸回来,然后松开她的粉唇,一口吐掉浓浓的酒精水。
“闻起来好了一点....不过就是还有点味....”林祸嗅着幽落寞呼出的气息,感觉香浓而渗带酒精味,十分糟心。
“算了....至少还有一处掠夺点可以使用。”
林祸把幽落寞放下,让她平躺到讲台上。
然后,他跑去端了个小椅子过来,然后踩在了上面,让高高的讲台正好比到林祸的腹下。
夜深人静,教室里只有俩人的影子,一位躺在讲台上呼呼大睡,一位则站在小椅子上,正打算做着什么。
漆黑的棍影在幽落寞的漂亮脸蛋上映射,她还浑然不觉的,倒头大睡,小嘴缓缓地呼着气。
接着,幽落寞粉唇好像吻到了什么,粉色的滚球轻轻推开她的两瓣红唇,被幽落寞轻轻地含在嘴里。
她甚至,还是下意识地舔了一下,让粉球不由的颤抖一番,那浓郁的味道让她误以为是酒,便开始本能地舔食起来,好似粉色的糖果在她嘴里一样。
她眯着眼,倒垂着漂亮的睡颜,小舌头卷住口里的粉糖深深品味着。
但也是在那一刻,她开始感到一股窒息。
那颗糖果开始下咽,在她鲜红的喉咙里慢慢撑开,雪白的脖颈上明显地撑大了点,幽落寞开始感到呼吸的困难,眉毛开始跳动地颤抖着。
“嗯~”她发出难受的声音,随着深度的程度触动了对方的情波,林祸的掠夺条件也开始达成。
(掠夺开始)
随着魔因的上涨,而林祸也是仰着头,咬牙忍耐着那股非比寻常的刺激。
好辣,好刺痛,是残留的酒精,不断对黏膜刺激着,林祸感觉皮肤都快炽烧起来了。
他顶住这股刺痛火辣的感觉,睁开嘴不由地发出声音。
林祸的反应比幽落寞还大,但他为了补点魔因,只能忍耐住。
他咬牙发出磕磕绊绊的声音,开始让讲台剧动起来。
黑色的丝布开始从幽落寞的腿上掉下。
板凳嘎吱嘎吱地响起,林祸踩住板凳,咬牙忍耐着火烧的伤害,一点一点地把魔因给吸过来,但他眼球却布满血丝。
相比幽落寞班主任,她只是一直被攻打着喉咙深处,粉红小嘴开始包容不住地溢出唾液。
她的嘴唇被打得发红,而林祸的自愈因子也在一直下掉。
那种刺激,一下就让林祸交待了体内压抑的能量。
“嗯呜——!”幽落寞当场咳呜一声。
第一百二十五章:你对我杯子干嘛
“啊啊啊——受不了受不了。”
林祸抽搐着身体,连忙抽出来,赶紧挺着狂泄的吐息、一记裹紧幽落寞的正花园,把草莓种进拦截的粉盾。
他顶着那呼吸口的小洞,让将洪荒的能量冲出,让它们满过排排红盾,从中央的心扣冲入,一下直达终点站的宫口。
幽落寞咳嗽出点点液体,身子本能的弓起,远程接纳住了门口喷发,一条白色的水线穿过几十次层盾牌,填满后再溢到下一层,以此类推,重重复复,十三层的护盾全部被灌进了进击的白浪。
虽然不能进行肢体的深入接触,但幽落寞的护盾类型全部附带呼吸孔,虽然封住,但却没有完全封死。
粉色的世界中,鲜嫩的小红球排放,但下一秒被汹涌的白浪淹没。
在粉色世界上空,粉色的球体犹如日蚀一样散发洪亮的光,它高高升起,被拥挤的白鱼四面八方推挤,犹如蠕动的太阳一样,圆环的周围全是密密麻麻的白色小尾巴在蠕动。
那一夜,粉日高升,幽落寞的肚子里全是林祸的味道。
林祸软在她身上,大气连喘,随着那损坏的黏膜被快速修复,他也不由地合上了双眼。
但是,虽然林祸如此费劲,但老半天只吸收了10%的魔因,也就是两下幽步就没了。
但也差不多足够了,林祸就是希望能使用幽步才和这个酒鬼教师干这种事情,说到底,在家里补因子比她舒服多了,又快又有爱。
这个酒鬼教师前后不行,嘴里还满是烈酒味,林祸体验了一次这种蒸烫鳗鱼的感觉后,就不想在体验第二次了。
但是好微妙啊....和这个贪酒的教师....明明没有发生了什么,但却又发生了什么。
林祸撑起身体,看着幽落寞那颤抖的玉体,那漂亮的小肚子开始微微鼓起。
“还有一点。”林祸抽出来,去到后花园致润里面的鲜花,前后花园都不忘顾及的,平等对待,可以说是一位合格的花园管理员了。
而随着幽落寞的抽搐,林祸捏住那副雪白团子向上提,颤抖着腹部,将浇水壶里的剩余营养交待出去。
咕噜咕噜的声响在教室回响,黑色的胸围落在地面,点点白色液珠滴在上面。
花园里虽然禁止通行,但还是能从呼吸的小孔中偷跑进去。
幽落寞的肚子再次涨了一点,但却将林祸的全部接纳了。
太奇妙,明明没有发生正确的过程,她却能顺利接纳林祸的一切,这是林祸从没接触过的类型,他感到很新奇,但也很微妙,明明三扣灌了,却有两个没有开....
不久后。
夜里。
林祸给幽落寞换好衣服,背着呼呼大睡的教师走出学院。
他左顾右盼,警惕地寻查四周后,然后背着自己的班主任溜走了。
而在屋顶的银落,也是不由地蠕动着蜈尾,遗憾地用玉指舔了舔嘴角。
“林祸....你为什么要躲我啊....”她表情很失落,他看着在林祸背上的女教师,粉红的双瞳再度浑浊不少,一股来自原始欲望的存在开始蔓上心口,那股嫉妒感,令银落不由地咬住玉白的细指。
“这教师好碍事.....”
夜晚的天气比较冷,天空点点落雪飘下,在地面积起厚厚的雪白地毯,所有建筑都被盖上了一层小薄雪。
林祸背着幽落寞在回去的路上,时不时回头看看,检查背后也没有东西在跟着。
毕竟银落这种存在,林祸实在不放心,她一开始欺骗林祸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一种纯粹,那种纯粹让林祸赶紧不到恶意,仿佛是理所当然地将伤害当中属于她的善行,也就是她所理解的‘爱’。
那会林祸将她幻想成奇迹,但现在是个跟踪的变态炸弹!这家伙想杀林祸,但却没有杀气与恶意,这很难让人察觉,只能通过视觉来提防,十分难缠。
咔拉咔拉的千足声老能应约听到了,林祸记得这是蜈蚣移动起来的声音,是银落实锤了,她这家伙还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