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国的计划似乎成功了,可是帝国方的计划好像也成功了。
长袍收回了自己纷乱的思维,强迫自己重新开始思考目前的局面。
地面作战暂时不用担心,应该还是己方占优,目前第一要紧的,是必须立刻夺回战舰表面的控制权,将已经登上战舰的帝国军驱逐出去。
“你还是不愿意动手,是吗?”
“我的目标仅仅只是弗拉德,这是冕下的命令,除此之外,一切与我无关。”
嘶哑的男声响起,毫不客气的拒绝了长袍的要求。
那就只能自己动手了。
长袍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在还有一个不知疲倦的秘银躯壳,否则现在还真没什么把握动手。
一阵脚步声,让长袍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这声音很沉稳,也很慢,说明既不是自己的传令官,也不是慌不择路跑进来的人。
最重要的是,这声音,来自自己的身后。
她已经猜到来的人是谁了。
“嗨,长袍,你整天开着这玩意到处乱跑的日子结束了——把权杖给我。”
“如果你想要它,你就得自己来夺取。”
长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过身来,握紧手中的权杖,与教皇对视着。
“我想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教皇手握法杖,冷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长袍慢慢的踱步,眼神紧盯教皇。
“明明上次输给了我,这次却如此自信的站到我的面前吗?”
“是吗?我怎么记得,上次是有个卑鄙小人选择的是从背后暗算?”
教皇死死的盯着长袍,两个长得一模一样。仅仅发色不同的女人,同时以仇恨的眼光对视。
“该做个了结了,长袍——一了百了!”
她的身后,无声无息的走出了两个人,长袍一眼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
“红衣...还有,弗拉德...”
她没有说话,只是挥了挥手,两道身影来到她的身后。
“还好我也有准备呢。”
教皇瞥了一眼长袍的身后。
“你的秘银躯壳,还有一个是...亚历山大吗?”
脱去了服袍的神父恭敬的向教皇行礼,而后死死的盯着弗拉德。
弗拉德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很快也阴沉下来。
“看来这一次,我们两个倒是能公平的打一架了,不是吗?”
教皇轻笑起来。
她藏在袖子里的左手轻轻碾动,一个小小的瓶子与瓶身上那不详的图案一起,化为了不起眼的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