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物事坚硬而火热,饱胀如同活物,从她扭曲的手指间插/进去。元佶慌乱间攥住了他命/根/子。
元襄探□吮了一下她嘴唇:“别怕。”说完这句话,他抓住她两条腿分开,强硬而坚决地盘上自己腰。而后他两只手按着她手压制在脸侧,运了劲将自己的硬物就往里插/进去。
太紧了,插不进去,只戳进了个头部,然而那高热的温度已经让他舒爽的颤抖。
他喟然长叹,迫不及待的将那火棍整个插/进去。
爽,浑身毛孔都要炸开了一般的爽。
元佶挣扎不能悲鸣出声,喉咙中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
身体被撕裂似的疼,她两条腿哆哆嗦嗦抖的止不住,嘴皮子也打颤,指甲猛的掐紧,将他胳膊抓出血来。
元襄停下来,打量她表情:“舒服?”
元佶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她颤抖的太厉害了,脸上一瞬间褪了血色,白的蜡纸一般。元襄想要继续,偏偏那内里□的厉害,欲进不得欲退不能简直寸步难行,稍稍一动元佶已经崩溃的眼泪下来。元襄小心翼翼退了出去,慌慌张张检查她身下,那地方干涩的厉害,根本连手指都找不到缝隙可入,他再次试了试,除了她痛苦的呻吟外,根本毫无效果,那玩意就是进不去。
他急蹿的像条猴子,无计可施,下面那根硬的似铁无处发泄,抱着元佶可怜兮兮哀求:
“你帮帮我,我不会了,进不去了,帮我一下”
元佶缓过劲来,一胳膊肘过去打在他脸上:“你他妈的”元襄也不恼,自己揉了揉脸,翻下床去东摸西找,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一盒貂油来,爬上床挖了一块往自己□抹,接着又掰开她腿要给她抹。
元佶气的打跌,夺过来丢到帘子外去:“你也滚!”
元襄看她动了真火,跪着不动了。
他裸着上身只穿了个裤衩,挡了半个屁股,前面一根翘着,挺着枪跪的可怜巴巴,眼神里全是委屈。元佶举了软枕朝他脑袋狠狠砸,砸了十几下,边砸边叫:“你他妈的滚啊!”
枕头砸起来不疼,只是把他头发打毛了。
元佶怒骂完毕,愤然丢了枕头。元襄呆呆望了她背影一会,示弱的挪过去,轻轻将手摸到她腹部,小声道:“你不要那个就算了,要不我给你舔一下吧,舔一下就能湿了,你放轻松一点试试。”
元佶暴躁到想问候他全家:“湿你妹夫!”
元襄怎么讨好她都不成,终于生气了:“这你也不行,那你也不行,那你要怎么样啊?我都这样迁就你了,生怕把你弄疼了生怕你不高兴,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从来也不体谅我。你说话到底算不算数,到底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元佶一口老血喷涌,又想揍他,元襄却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义正言辞道:“你这样子什么也不许我做,你一辈子都过不了这个坎,还说什么答应给我机会,根本就是在骗我。”
元佶瞪他:“我就骗你怎么样?”
元襄道:“我生气了。”
元佶道:“爱气不气,气了滚蛋。”指着外面:“滚!”
元襄委屈的不行,过了一会又猫崽子似的钻到她怀里去了:“我不生气了,我原谅你了,你帮我一下吧,我不碰你就是了,我发誓,你只给我摸一摸,摸一下又没什么,你来。”
撒娇的拉着她手往自己□按:“摸这里。”
元佶所有的忍耐都被耗尽,整个精神疲惫而麻木,心累,她突然没有了同他斗争的力气。
元襄看她不拒绝,将自己裤子脱下去,在她身边平躺好,然后一只手将她拥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引导她放到自己身下,目光深情注视着她脸:“像这样,摸它。”
元佶真心觉得这辈子栽在他身上了。
这小子就是吃定她了,打打不走骂也骂不走一会卖乖一会耍狠,费尽了心思非要得到她不可。
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招惹到这小混帐。
元襄呻/吟声时有时无的飘进她耳朵。他迷乱高/潮间抱了她索吻,手急切冲动的伸进衣中握住她胸部,动情的爱抚,同时身体剧颤,□那物一鼓一胀的跳动,湿热的出了元佶一手。
元佶拿手绢擦了手,替他将那物也擦干净,而后丢了手绢:“你走吧,不要在我这。”
元襄情动的不住吻她:“我好想每天和你睡觉。”
元佶道:“走。”
元襄恋恋不舍的将她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这才穿裤子穿衣服的跑了。
来无影去无踪,元佶望着心中麻木的想,我完了。
她陷入了巨大的精神压力还有深深的良心谴责。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他是个混账,自己竟然也跟他一样混账,他明明就是个小毛孩子,自己活过的岁数比他两倍都不止了,她跟这么小的一个孩子发生这种关系。
元襄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猫爪子挠似的,尤觉得不过瘾,还想去找她。他兴奋的像只偷着鸡的黄鼠狼,手掌回忆着她的肌肤,呼吸回忆着她的气息,嘴唇回忆着她的亲吻,一肚子骚情躁动无处诉说,简直要憋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