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襄一边说着话,一边麻利利脱了自己衣服,笑的跟个淫/贼似的:“咱们有多久没干那事了,你都不想我啊?想没想我?嗯?”
元佶被他热气吹的耳朵发红,心烦意乱,元襄搂着她腰,嘴唇顺着她脖颈往下吻,手托住她臀,笑道:“老实说,想不想我?”
元佶道:“不想,你就是个混帐。”
元襄一只手捂住她左胸,低了头拿脸去蹭,抬头来吻她嘴唇,嗤嗤笑道:“你心跳的这样厉害,都要控制不住了,还嘴硬说不想。承认一下想要我又怎么了,哪里丢人。”
元佶转过脸去,两滴眼泪却还是掉了下来。
元襄抬手给她抹掉:“哭什么呀,好好的。”
元佶道:“怎么会遇到你这种人。”
元襄道:“遇到我不好吗?有我陪着你,保护你,一辈子照顾你。要是没有我,你就只能在宫里熬到头发白眼睛花,脸上长出皱纹,那种日子你真的想要?也许上天让你遇到我,便许了咱们要一生一世相依相伴。”
元佶眼红,转了脸不答。
元襄捧着她脸道:“我问你,要是当初没有入东宫,或者没有嫁给太子,你会不会离开我?如果我只是当初那个一身是病的小聋子小哑巴,每天只会关在小屋子里等你,抱你的腿,你不会离开我,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对不对?为什么我不幸的时候你愿意陪伴我爱我,我命幸的时候你却总想丢掉我呢?”
元佶道:“我把你当我弟弟。”
元襄道:“那是你自己以为的,我不是你弟弟,咱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元佶道:“谁跟你青梅竹马。”
元襄笑,知道她放下了心结,搂住她腰,伏在她胸口,低声道:“咱们做吧。”
伸手抚摸住她的脸:“这次不是我逼你的,你答应了,以后咱们就是真正的夫妻,心里再无芥蒂了。谁也不能把咱们分开。”
元佶嘴唇颤了颤。
元襄道:“你愿意给我吗?”
元佶撩着他耳畔的一缕头发,那张脸艳丽无俦,那眉,那眼睛,嘴唇,鼻子雪肤墨发,组合成了一张这世间最勾魂摄魄的容颜。
他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当初那个不会说话嘴巴呆耳朵聋的小娃娃,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仿佛已经死了。
元佶有种错觉,好像从来没有过那个孩子。
可他确实是当初那个可怜孤僻的小香香,哪里都像,长这么大,模样也一点没变。
元襄侧头吮吻她抚摸自己的那只手。
元佶道:“你长的可真好。”
元襄道:“咱们生的孩子更漂亮。”
元佶伸手搂住他肩膀,迎上他急切切的唇吻,手抚住他结实柔韧的腰:“我不想生孩子了,有端端就够了。”
元襄笑道:“我先弄了你再说。”
元襄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小玉瓶来,取了一粒赭色的药丸,元佶阻止道:“不要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要命了吗?”
元襄道:“也能镇痛的,不会疼。”
元佶道:“肯定是加了一些能使神经麻痹的药物,同样对身体不好,不要吃。”
元襄将药瓶丢开,笑道:“好,不吃。”
元佶侧身搂着他腰,吻他嘴唇,元襄有些讪讪的,元佶捏了捏他屁股:“边上躺着去。”
元襄道:“你还是让我吃吧,没事的”
元佶道:“躺着去。”
元襄不情不愿躺过去,元佶揪了他一下:“你怎么老把自己当个牲口似的,明明疼的厉害,非要做那事干什么?不做会死?”
元襄道:“我心痒。”
元佶道:“年纪轻轻的还能养还能治,你想图个一时快活把自己玩废掉吗?”
元佶下了床去取了药膏来,元襄爬起来,元佶照着他大腿清脆的拍了一巴掌:“躺好。”元襄连忙老实躺下去了:“拿的什么呀?”
元佶道:“冻疮膏。”
元襄道:“拿它做什么。”
元佶盯了他□红的大萝卜似的一根:“给你消消肿。”元襄又天真的咧嘴笑:“你来啊。”
他笑的又是一脸淫/荡,大喇喇叉了腿,毫不羞涩的露出家伙事来:“来给我消肿。”
元佶拿住他,那玩意儿半硬着,道:“疼?”
元襄道:“就是疼,硬了就疼。”
元佶道:“你完了。”
元襄道:“你让我吃药吧,我可以的。”
元佶道:“你要笑死人了。”
元襄呻/吟道:“你不会笑我,你要心疼的。”
他身体当真是白皙的很,腰细腿长,身材又结实性感,整个体态相当的漂亮,好像一只皮毛光亮油光水滑的青年猎豹。元佶板着脸抓住他红萝卜给他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
元襄给她柔软细腻的手弄着十分舒服,哼哼唧唧的忘了痛感,那玩意儿硬的笔直笔直的,就想找了洞钻。翻身将元佶按住:“来吧,来吧,差不多了,我行了。”
元佶冷脸道:“磨刀不误砍柴工。”
元襄道:“正是要勤快的隔三差五磨一磨,不然再好的宝刀都要生锈了不听使唤了。”
元襄是不敢太亢奋,轻出慢送,做足了一整套的水磨工夫,极舒服极爽快,有点隐痛,但对他来说不足挂齿,元佶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响在耳边,如闻仙乐让他振奋。只是最后射/精的时疼的厉害,射不出来,腿有点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