铣,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对我的爱竟至如斯!伤害了你,并不是我的本意!既然如此,铣,好好的对待那个“落焉”,落落,永远是你的落落!
放下铜镜,毅然转身!我的那个世界已经不能回去了!因为我不知道回去后的我将如何面对铣跟寒,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自己,如此也好,也算是给两个人都有了个交代。
过去的,就过去吧,让一切都随风飘逝吧!寒,同样的祝福你们!
痛楚突然袭来,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啊”
“落落?落落?你醒了?”一个声音急切的在我的耳边响起。
徐徐睁开眼睛,一时竟分辨不出这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落落,你感觉怎么样了?”是萧朗!怎么一会不见竟然胡子拉茬了呢!
我笑笑:“萧朗,原来你还有胡子的!”
听了我的话,萧朗如释重负,眼里的血丝告诉我萧朗恐怕已经几天几夜不曾合眼了。
“既然醒了就好,你先睡会,我去打水给你清理伤口。”说完,萧朗便起身出去了。
此时,我才仔细打量起身处的环境。这是一处天然的山洞,里面却开阔的很,身下是些干草,摸着很是柔软,这些都是萧朗做的吧?
萧朗站在水边,仔细的看着自己的面容,心却沉了下去:那个寒,究竟是谁?是谁竟如此的伤害了她?一想到落焉在睡梦中惨然欲绝的泪容,一种揪心的感觉再次袭来。究竟是什么人,竟能让她如此痛苦?我怎么好象有点嫉妒那个人了呢!
一想到嫉妒,萧朗被自己吓了一跳,我,难道也动心了?
“萧朗”我低低的叫了起来,刚要起身时牵动了伤口,连我的呼唤都跟着颤抖了几下。
“落落!”萧朗几步飞进了山洞里,看我准备坐起来,连忙将我小心的扶起,自己坐在后面充当靠垫。头枕在强壮的胸膛前,听着如雷般的心跳,竟有了一种充实的感觉。这是以前从所未曾有过的感觉,虽然穿越到了这里,可是心却还是在21世纪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看见了赵铣的幸福,下意识的不肯在去破坏他难得的幸福。这让我第一次有了扎根这个世界的想法。
“谢谢。”我艰难的开口:“我昏迷多久了?”
“三天了。”萧朗低低的开口,我发现即使胡子拉茬也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
“你照顾我三天了?”我低低的笑道:“那你有没有占我的便宜?”
“你!”萧朗的脸上竟是一红:“总是那么调皮!你不知道人有几不避吗?一不避亲,二不避医!”
我斜眼看看我的衣服,他只是将我的左肩衣服撕裂,露出整个香肩而已。我嘴角抽抽,
想笑却不敢。要知道,在我曾经的世界里,露个肩膀跟吃咸菜没啥区别。别说露个小小的肩膀了,那些t台的模特可是能露的全露了。
“那些人,都死了吗?”我小声的问道。
“是的。敢伤害落落的人,有几个敢活着?”萧朗淡淡的说道,仿佛只是说一件油盐酱醋的小事。
“知道那些为什么要杀你吗?”萧朗强健的手臂环到我的面前,为我拉了拉盖在身上的一件衣服,我认出这正是萧朗的外套。
“不知道。”我摇头:“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那些人,竟要如此大废周折的追杀于我。”我斜了斜头,看着萧朗:“你知道为什么吗?”
萧朗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我也不知道。我想,必然是因为某事或者某件东西。”
我想了想,点头道:“恩,但凡抢劫者必图某物。可是我身上穷的很,最值钱的就是手里的这银算盘吧?”
“好了,别多想了,赶紧养好伤,恐怕白剑飞该等急了。”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不行,你现在伤口未愈,一旦活动,伤口开裂就再难痊愈了。再说,万一再遇见杀手,我也顾不过来。”萧朗温柔的替我查看伤口:“落落,我们该换药了!”
我点点头,任由他一层层的揭开我的纱布。
纱布从掖下穿过,绕过脖子,密密层层,包了好几层。萧朗小心的将纱布除下,露出伤口。刚一接触冷风,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萧朗见状,将我维护起来,将风挡在了身后,见他如此小心的包扎伤口还不如说是小心的修补一样贵重古董更来的确切些。
“再过几天,伤口就该痊愈了。”萧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却没发现我在他轻柔的动作下与周公下棋去了。萧朗见我没有反应仔细一看,我竟又睡着了。萧朗微笑着看着我的睡相,换了个姿势,牢牢的抱紧我以防止我因睡梦中再次弄伤自己。睡意渐渐袭来,萧朗终于抵抗不住困意,不忘抱紧我,靠着我慢慢睡去了。
京城,王府内。
“你说什么?还没有找到她?”淳于宣脸色阴沉的可以滴下水来:“再察!如果再找不到王妃的下落,你们就提头来见!”
究竟是谁下手伤了她?是谁?该死!
淳于宣右手青筋迸裂,手里的杯子应声碎掉,碎片扎进手里,鲜血顿时沿着碎片划了下来。而淳于宣却仿佛并没有发现自己的伤口,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愤怒里。
米儿轻柔的走了进来,看见淳于宣手里的伤,疾步走了过去,小心的将他手心里的碎片清理干净,然后上了药,柔柔的说道:“王爷,还请保重自己才是。否则,等她回来了,王爷也该病倒了。”
淳于宣脸色微缓,左手轻抚米儿的秀发,缓缓道:“她是你的主子,你应该叫她王妃。”
“是。米儿知错。”米儿温顺的跪在淳于宣的脚下,细心的清理地上的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