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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最难的工作(第2页)

    被逼无奈的老张,以后不是公社有公事就不回公社,直接回家。从王原村到老张家走大路必须经过公社,要不就翻沟。翻沟,从直线看距离不远,几里路,这个洼里下,那个洼里上。

    真正走起来,非常困难,没有路,只有拦羊人和羊群蹬出的一弯一曲的看似路,但非路,满洼的狼牙刺,刺刺扎人见血,但比走大路近0多公里。

    老张把自行车梁挂在肩上,脚蹬羊肠小道,一手逮(方言,拿,扶)着自行车,一手拽着能拽的蒿草,时时小心狼牙刺,慢慢地下了洼,挽裤提鞋趟过小河,再从对面洼攀爬上去。

    走的多了,习惯了,也就无所谓了,慢慢地也就走出了一条,远看白白的弯弯曲曲的小道。最少他不用在看有些人拉长的驴脸。眼不见,心也静。

    回家帮家里做做农活,这就是小百姓的理想,不要笑老张胸无大志,小农意识。什么叫志,有经济基础,你的志能伸能展,无经济基础,那就是十九世纪法国的圣西门、傅里叶和英国的欧文——空想社会主义。

    老张胸怀天下大同的志想,无奈党都入不了。在这个臭铜弥漫的社会,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道道关口都得臭铜先行,老张没有。只有一腔热血,和勉强的温饱······

    世事老张心明脑清,这个世界最能渔利者是能大能小的装化鬼;只大不小者,永远是鞭打的、四脚蹬地的、使劲拉犁的、永不低头服输的----犟牛。

    对当年的计划生育,站在现在的角度看,确实有点过头,如今许多弊端都显现出来了。最大的弊端,是把相当数量的独生子女的生存能力给毁了,许多娃娃懒惰、自私、极端、以我为中心,无大无小,无家无国,对上不知尊,对下不知爱。他们是大、妈的宝贝疙瘩,这个宝贝疙瘩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文不成武不能。最终毁了多少个孩子,害了多少个家庭。多少家愁?多少家欢?

    值得人们反思的是,将来农村谁会用二十四节气进行农业生产?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现实如此,谁愿意回农村去呢?现在的年轻人,宁可挤在大城市的斗室里,闻臭汗味、吸雾霾,也不愿意回到那山清水秀宁静的村庄,呼吸有氧空气。长此下去,农村的劳动力结构怎么得了?也许这不是我这个吃黑面人该担心和评说的。不是有个专家说:农村土地可入股,可分红。土地可以入股,入给谁?谁种?专家吗?有些专家坐在云端里给农民画个大饼,现实版的---空想主义。请你到农村来走一走看一看,理论和现实是截然不同的,但愿有一天农民的土地都能入股分红······

    《陕北汉子》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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