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出去如何?”司徒伯男看着司徒菲儿,“呆会儿你再来,爹再告诉你。”
司徒菲儿无奈,“好嘛!”
临走前,还看了阿福小崽一眼,不怎么服气。
阿福小崽低头,感到一丝歉意。
司徒伯男含笑道:“菲儿娇惯坏了,任性了些,你别在意。”
“小的不敢。”阿福小崽急忙回答,复又问,“老爷,您的伤……”
“没关系的。”
司徒伯男轻轻咳嗽两声,似乎嘴角又挂出血丝。
“老爷,我那枚丹丸……您服下它,有……”
司徒伯男道,“虽然不知道它的来历,但我能感觉道蕴含的能量,我相信这肯定是一颗千金难求的丹药。”
“那老爷……”
“我现在好多了?”
“那您找我来是……”
司徒伯男犹豫片刻,长叹道:“阿福,你可知道,你母亲临终前曾交代我一件事……”
阿福小崽立时怔住:“我娘她……”
司徒伯男道,“不错!你娘还有一项交代,本来我不想这么快告诉你,但是我这身体…唉~~。”
“我娘她……为什么没有在生前亲口告诉我?”阿福小崽不解地问。
“你娘有她不得已的苦衷,她怕你收到伤害,一心希望你能做个普通人,平平淡淡,无忧无虑的度过这一生。”
那娘为什么又让您……?
司徒伯男叹道,“世事无常,你娘身体康健,突然暴毙身亡,我一直觉得事有蹊跷,再加上我……也许这就是命……这是你交给我保管的东西,里面有她的遗言,希望你不要让她失望。”
说完司徒伯男将手上的木匣递给了阿福小崽。
“娘…。”睹物思人,阿福小崽接过母亲的遗物,顿时泪如雨崩,伤感倍至。
司徒伯男静默无声,待等阿福小崽倾泄出心中的思亲的悲痛。
许久之后,阿福小崽平稳了失控的情绪。
“老爷……您…您伤在哪里?”
“叉了气,没多大关系。”司徒伯男没说出实情,自己的身体不但伤及内腑,而且还种了一种慢性奇毒。
“小的能看看吗?”
阿福小崽有忍住悲痛,关心地说道:“我娘,生前曾经教过我一些岐黄之术,或许我可以为老爷找出治疗的办法”
“也好!”
司徒伯男不愿回绝他,摆好姿势,让他给治伤。
出乎意料。
阿福小崽每按一个地方,都问他痛不痛,问到淤血,脉膊不顺,血液强弱等,虽非大夫也猜出伤势如何。对于跌打损伤,他可说是久病成良医,一会儿已想好药方。道:“老爷,伤在胸口肺部,该逼免再受风寒。”
“小的去抓点野草,以前服过,您不妨试试。”
司徒伯男此时可对阿福小崽特别留神。他吃惊阿福小崽把脉时,那股手劲。简直可以点穿脉络。突问:“阿福,你……以前有人教你元武……元武吗?或者你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药我吃过不少,都是我娘让我吃的,但我都不知名,至于元武么,老爷您……您是第一个教我的人。”
司徒伯男频频点点头,他已相信阿福小崽必定服过奇药,不然无此等指劲。心想,也许是上苍开眼了吧!
难得他如此重疴,还笑得如此宽慰。
聊了片刻后,阿福小崽捧着木匣告辞离去。
司徒菲儿接踵而入。
见爹笑得如此开心,也开始调皮起来了,“爹,你们谈些什么?”
“哦……一些药方而已。”
“骗人!”司徒菲儿转着大眼晴,十分逗人道:“我不信。”
司徒伯男轻笑没开口。
“爹!您不是说要告诉我吗?”
“我说不告诉你吗?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司徒菲儿眨眨眼:“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他是谁。”
“他叫阿福小崽。”
“阿福小崽儿?”司徒菲儿侧头,“这名字有点熟……。”突然她惊叫:“是他!琴心阿姨的儿子?”
“他真的回来了?我要去找他。”司徒菲儿转身就要奔离。
司徒菲儿!”
司徒伯男叫住他:“不可鲁莽!都已经是大姑娘了,况且今天阿福也许不想见人。”
司徒菲儿略感羞涩:“爹!人家只不过是想看看,阿福哥到底变成怎样而已嘛!”
司徒伯男含笑道:“看倒无所谓,别吓着人家了,长大了,他也沉默多了。”
“为什么?”司徒菲儿不懂。
司徒伯男有所感触,许久才道,“以前他娘会带他离去,是因为出了点小意外,快十年了了,我不希望意外又落在阿福身上。”
“到底是什么意外?”司徒菲儿很想知道。
司徒伯男没回答,他叹气:“你先别问,既是意外,必有其意外的原油,以后有机会,爹告诉你。”他又强调:“记着,别让别人知道他是琴心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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