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就算今晚失了贞洁,家中也断然不会反对两家的联姻。
吴公子的面色有些发红,她已经能看出男人隐忍下的燥热,于是恬不知耻的继而上前。
“哦,我好像记起来了。那个穿着晚礼服的女人好像是逃一样从我身边过去。”
练簌簌将身子贴着吴公子,一面假装回忆一面摩擦着他的肌肤。
“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犹豫了好一会,才摇了摇头,对此她的去向表示无奈。
练簌簌的头,似是无意的倒向吴智池的肩膀,吊带的滑落让半边香肩露出。
此时的吴智池已经感觉到体内的变化,而常走河边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是中途被做了什么手脚呢?
“我再问最后一遍,那个人到底在哪里?”吴智池厉声正色,像是要生吞活剥了眼前的女人一样,体内的火焰虽然蠢蠢欲动。
但是身体却没有表露半分。
强有力的手掌扣在她白皙的肩膀上,不带丝毫怜悯。
练簌簌忍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噙着泪珠,柔情款款的看着他:“池,我爱慕你很久了。”
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既然他不吃风情万种那一套,那么她练簌簌也可以变成易受伤的小白兔来满足他想要怜悯人的需求。
吴智池已经很给面子的忍到现在。
“给你两个选择!”
吴智池躁动却极力压制得咽了口口水继续说道。
“告诉我,或者我找些人来满足你!”
他清楚的明白练簌簌今晚的意图,更对她设局给自己的做法恼怒。
吴公子再一次的表现出素来的蛮横,不给练簌簌额外的选择,眼神毒辣的盯着她,让她无处可躲。
字字句句,她都听得清楚,也料想他说的绝不会是句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