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是拜你所赐。”上次的受伤是程若仪做的那是勿容置疑的事。而这次,若她没理解错君应祁方才说的话,那估计也是程若仪做的。颜妲昕都不知道这程若仪到底是如何想的,君立荀又不喜欢自己,她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自己的茬作甚。
看着颜妲昕走路的样子,实在是犹如蜗牛般,君立荀忍不住出声道:“我抱着你走吧,照如此下去要何时才到。”
看了看身边的君立荀,颜妲昕出声阻止道:“别,我没安全感。”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人抱着,那确实少了点安全感。
君立荀可不比君应祁,无论如何说,两人也相差五岁啊。君应祁颜妲昕摇了摇头,看来,他真的住在了她的心中。
或许,并不是君立荀年纪太小的缘故,而是她不想让他抱。可是,她是君立荀的妻子,对于昨天与方才的记忆,也只能当做记忆了。
君立荀偏就不听她的话,过去直接抱起了她,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在君立荀怀里的颜妲昕可没有在君应祁怀里那般安静,抬头,怒目圆瞪着他:“君立荀,放我下去。”
“你再乱动的话,待会儿再次受伤,说不定会走不了路。”看着怀中的她不停地挣扎着,君立荀出声说了句。
他的话让她安静了下来,或许不是因为他的这句话,而是因为君应祁昨晚也说过类似的,君应祁说,若她再不好好照顾自己的这只脚的话,那说不定会成为瘸子。
视线从君立荀移开,却看到了不远处正看着这边的君应祁和刘思益。她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两人四目相对着,距离却也随着君立荀的脚步而慢慢变得愈来愈远。她知道,他与她的距离,也会如现在般,越来越遥远。
站在原地看着她们的身影越来越远,君应祁的视线一直看着那里,看着君立荀的身影,为何他总觉得会如此熟悉呢?摇了摇头后,君应祁就往前走去。
一回到安宁王府,就过去拿来以前莫婆婆所送的佛珠,放在书案上,总共有十六颗,每颗佛珠后面都刻着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