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蓝蓝欲哭,“那咱们来干嘛啊?”
“约会。”左以琛面不改色。
一对多啦a梦在烈日炎炎之下足足站了一个小时。
左以琛举手腕,看看表,对着花蓝蓝露出白牙,“该下一个行程了。”
坐在解放牌大梁车上直到屁股发麻才终于到了目的地,花蓝蓝揉揉屁股,抬头看了一眼前面,原来是电影院,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站着了,花蓝蓝现在的欲望是越来越小。
买来了爆米花、薯片、可乐,花蓝蓝更满足了。
进场的时候一片漆黑,手上握着花蓝蓝的手一点点慢慢移动着,花蓝蓝的安心正是因为抓住她的是左以琛,而左以琛更是笑意很深。
当硕大的字幕出现在眼前时,花蓝蓝才知道什么叫绝望。
一部四个小时的纪录片《生命》,导播员用深沉的声音说:人类起源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