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叹了口气,“唉,想想就得了。”
花蓝蓝抬起头瞪了他一眼。
“我成立了一个工作室,现在面向社会招聘闲杂人士,你要不要干干老本行?”九歌笑着说道,其实那个工作室现在还没完工呢,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了。
“不必了,我相信我的明天会更好。”又是同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硬生生地让九歌的好意没地方使。
“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九歌没有再说话。
“我得回酒台了,过来的时间有点长,”花蓝蓝抬起头,擦了下脸蛋又扬起一张笑脸,把弄了下自己的大尾巴,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九歌,你人其实不错。”
花蓝蓝扭嗒嗒地出了雅间,九歌愣了好一会举着一杯酒笑出声音,“这小家伙跟谁都这么说啊”
看看花蓝蓝那张圆圆的脸,你会想,一个人可以简单成这样?
而越是这种简单得不像话的人,痴心起来只会沿着一条路走到黑,连个弯都不带拐的。
忙乎了半个晚上总算是下班了,‘帝都’给花蓝蓝的钱已经够她过个十天半个月的了,花蓝蓝自然美得颠颠儿的,狠了下心打了一回黑车。
“天锦园”花蓝蓝高喝一声。
而回到空荡荡的家时,她不得不摸着黑开灯,想到从前某个人为自己留盏灯的日子,花某人一阵肝疼。
又摆弄起自己的手机了,这都跟上瘾似的了,一没事就瞄两眼,总在期待,期待,然后失望,失望。
想苦笑都苦笑不出来。
恍惚间看着自己的双手,握紧后能抓到的是什么呢?从网上看到一句话,如果累了就蹲下来抱抱自己,于是花蓝蓝身体力行,半晌,抽筋了!
“哎呦,哎呦,啊”花蓝蓝惊悚的脸开始扭曲着。
就在此时手机响了,花蓝蓝眯着眼瞄了一眼,是红叶啊!
颤颤悠悠地接过电话,贴在耳边,一下子又扭了,“啊,啊,唉,哼”甚至还带着小喘气声音,十分引人遐想。
“花蓝蓝,你在干嘛?!”左以琛听到这声音怎么都觉得惊诧,他按着眉角像是抑制着什么一样。
“啊,我,我扭着胳膊了”奇怪红叶姐的声音怎么这么粗啊?花蓝蓝皱着眉暗自想到。
“先别动,站在原地,不要动胳膊,呆十分钟!”左以琛听到她那诺诺的声音登时就站立起来,办公室里的红叶和牧行野都吓了一跳,那目光紧蹙的模样像是在指挥前线战争似的。
左以琛!是左以琛的声音!花蓝蓝终于在片刻之后清醒了过来!
她此刻很想立正稍息向右看齐,对着毛主席大喊一声:我爱你!
左以琛瞅着表,约莫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彼此沉默着,听到的只有呼吸声。
“好点了吗?”静如湖水的声音传来,花蓝蓝抖擞了一下,点点头。
“说话”左以琛那边响起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