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想见他的。”周深故意的惊讶道,随后表情又变得有些诡秘:“这次可不仅仅只有徐将,呵呵,你的旧情人旧仇人今天可一一都到场的。”
旧情人旧仇人?这人究竟在瞎说些什么东西!毛西西有些恼:“什么旧情人旧仇人,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吗,我哪里有!”
“哼。”周深冷哼一声:“不管有没有,今儿个恩怨可都一齐解决了,了了后患我们才一齐幸福生活不是吗?”
周深搂着她一齐往门外去迎,毛西西浑身不安,梦溪楼的大门古色古香,门外青白色的光投射进来,对她来说就像一个张开獠牙等着吞噬她的黑洞,深不可测却危险异常。西西不懂,为什么这些事情无论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都会跟她扯上关系。
什么事情都来怪她,明明她才是最无辜最委屈的好不好。毛西西把小脸一皱,苦巴巴的对周深低声说道:“我肚子有点痛,我能不能先去上个厕所。”
周深好气又好笑,这女人要找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像样的。但是这小鬼心思的小火苗一冒出来,不立刻制止只怕就要燎原了。周深沉着脸,声音闷闷的从胸腔哼了出来:“你别想跑,跑也跑不了!我之前就已经告诉过你,配合我了,你今天就可以吃完饭就走。不然,纵使我身败名裂,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你掂量掂量吧!”
“哎!徐将,今天你能赏脸过来,我真是太荣幸了!”话音一落,周深立刻就换了一副喜气洋洋的脸迎了上去。
“呵呵,哪里,也是你这时间赶得巧。刚刚在武汉有个视察工作,这时间还空的出来。”醇厚而温柔的嗓音从前方传来过来,毛西西抬眼望去,还是怔了怔。
眉有远山,层层叠叠是数不尽的大气,眼角带着些许的疲惫,一抹沧桑在眼底沉淀。一身作训服还未来得及脱下,裤脚被紧紧的扎进了马丁靴中,更多了一丝利落和大气。生来就是要站在众人头咤风云的人物,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只是谈笑却如同指点江山那般的沉稳。
这就是徐将啊,毛西西叹了口气,忽然感觉到周深抓着自己臂膀的手紧了紧。只听得他继续说道:“这只是一个家常小宴席,主要还没有把西西正式的给你们介绍介绍,徐将也是我敬重多年的人之一,这次能够来晚辈感到十分高兴。”
一字一句饱蘸着敬重和佩服,充满着晚辈对长辈的濡慕和叹服。但是听在毛西西耳中却不是那么回事,总觉得,他在说,徐将老了?
徐将眼中一闪,从容的笑了起来:“刚刚出院这些日子还算空闲些,但以后日程忙了,怕是你们的正宴我赶不到了。也算是现在这里道个歉了。出门在外,事事匆忙,没有带什么礼物。这块红檀蝶形佩是我家族早年所得,我藏着很久了,这次就送给你们当做贺礼。”
徐将的眼神示意,身边的胡警备员就上前递了一个红檀木过来,笑容满面:“恭喜恭喜。”
“这”周深面色犹豫,别看这块佩只是块木头做的,但是这里面的故事可深着呢,那价值,绝对在百万以上。他跟着徐将有过一段日子,这佩非常得他的喜欢,现在却把它给了自己做贺礼。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毛西西,才接过来:“徐将如此大手笔叫晚辈汗颜,这出手太重了。”
“你是我的一员爱将,新婚佳时,连这点东西都拿不出,那倒是我失了颜面了。”徐将也没有废话,不经意间瞟过一眼西西,正好对上她略痴的目光,心下一愣,淡笑着移开了。
“徐将先里面坐吧,今天这菜有特色着呢。”后面的张趋走了上来,将徐将他们领了进去:“今天开的这桌是梦溪楼的特色,叫圆满宴,12道菜,半小时一轮换,绝不带重样。”
“噢?这倒是新鲜。”徐将走了进去,毛西西这心里觉得患得患失,莫名的慌张,她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叫他,旁边的周深突然使劲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疼的很,但还没有叫出来的时候就被憋进了嘴巴里,因为周深语气里的笑几乎都要漫溢出来:“动什么,还没完呢,呵,许妙他们到了。”
周深今天究竟是想干什么!
“你今天究竟叫了多少人?你疯了吗!你是想干嘛?”
“嘘”周深的指尖压在毛西西的嘴上:“你别问,不多。”
毛西西这心里要急死了,周深的脑子是烧坏了吗,他今天这是要干什么,鱼死网破吗。他不是不知道她跟那许妙的仇怨,那许妙只怕是看到她就想生吞活剥了她。现在好不容易消停了一段日子,他这是又要挑起仇恨来害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