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昕柔转头，对上这个端详起来，确实很柔美的女人。只是她的眼眸里，总有自己所没有的坚强与倔强。自身仿佛就是一个玉石，遭受太多生活的摩擦，已经闪亮得刺目。

    “你来了……”赵昕柔神色复杂地看紧她，努力地想把她与当年的乐儿联想在一块儿。但都是徒劳。岁月匆匆，她们都长大了，也都有着各自八大不相干的生活。

    凌以霜亦是愧疚地看着她，她是这样的高贵典雅啊。如同秋夜里的仙鹤，竖立在繁华美景中。为什么……自己愧对的人，偏偏是自己的亲姐姐。这叫她情何以堪，以后该怎么面对自己，面对姐姐，面对所有人？

    “对不起。”凌以霜咬唇，死死地说道。她不随便说对不起，但是为这件事她已经说了不下十次。

    赵昕柔的眼帘闪着不可思议，颤抖着唇叫道：“过来……”心底，有一把声音在诱惑地叫道：过来，乐儿，过来姐姐这里。

    凌以霜呆滞地向前，却见她一个放声痛哭地抱着自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