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鬼似是笑了下，完全遮掩在面具这之下的面容，让人无法捉摸。

    “在你面前的我，是赤鬼！”

    他言之下意，似在暗示着她，那种隐匿着诡异的目光轻缓的锁定着她。

    顾衾寒只觉得这样的目光深如桎梏，潜意识的决定，在面对如此强势的侵略气息前，她的警惕让她有了几分忌惮。

    “那么，你是鬼月宫的人吗？”

    如果鬼月宫里有这么厉害的一号人物，那么她就必须重新评估一下。

    然，赤鬼却似在思考着她的问题，轻抿着嫣红双唇噙着一抹似是而非的执念，片刻，他轻笑出声，“或许是，或者不是！”

    “什么？”

    这样的回答算什么意思？

    顾衾寒倏地拧紧眉，手中握紧的破鬼神似颤了一下，她不否认自己有一瞬的冲动想要杀了眼前这个男人。

    但她犹豫了。

    原因是因为此时，那个男人正含笑凝视着她。

    “我们现在算认识了吗？”

    “或许算，或许不算！”

    顾衾寒背脊微僵，徒然深吸一口气，她举起破鬼神，却将剑收了起来。重新端起包子和茶壶，她径自举步越过他，说了一句，“我走了。”

    在经过他身旁的那一瞬，他似乎微微侧过身看了她一眼。